只是,因為他那沖動的用內力將她往外一推,將她徹底的毀了的同時,也將他那唯一一點希望摧毀的殘渣不留。
是以,當那人被他的心月復找到,並且偷偷的送到他面前,那當人告訴他,她說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她騙自己的時候,無法理平心底的憤怒和慌亂。
她死了嗎?
那個男人都沒死,她會死嗎?
只是找不到她的消息,她就像消失了一樣,從他面前消失了。他又不能像尋找犯人一樣,挨家挨戶的去搜查,只得慢慢等待。
其實,河邊的那些打魚人,是他早就安排好的,若是墨飛揚的人去問,他們就專心的打魚。
若是有個女人去問,就去找那個老頭子。
那個老頭子也是他讓心月復去買通的,只為了讓她自動回來找他。
他們之間的事情,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她若是活著一定會很快的聯想到自己,她若對那個男人無意,她便不會回來,到時他再隨機應變。
她若回來,他便用那個人威脅她。
只是,據說她是和一個男人相交甚密一樣,被那人抱著,兩人共乘一馬,親親我我的很。
那個男人又是誰?他很妒忌。
只可惜,那夜,他們的人跟丟了。
並沒有找到他們的蹤影。
直到她被九兒送來。
為何她又和那個男人分開了?
為何她要去刑部大牢?
為何她守口如瓶,就是不肯跟他明說一切?
她在防備他?還是她真的忘記了他?
她當真進去是為了找那個男人嗎?
她當真是因為自己的男人被捉了所以才進去找人嗎?
她絕口不提那個丁一,為什麼?
他百思不解,猜解不透。但他強壓著心底的怒火也無濟于事,很難壓住。
她說她有男人,她說她不認識他,對他而說,真的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他想先驗證了她的身子是否清白,他想狠狠的霸佔了她,卻在看到她眼中的驚恐時,身子軟了下來。
不能再做傷透她心的事情了,那麼做,會將她越推越遠。
她還在抗拒他。
可他,這次絕對不容許她離開他。
哪怕留住的只是一堆尸骨,也絕不會讓她真的從他的生活中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