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亦此時正背靠在牆上,胳膊上的鮮血順著指尖一滴滴滴到地上,昏暗的光線下,只能看到地上濕濕的一片。
「冰山,你受傷了,沒事吧!」
右兒緊張的抓起他的手臂,刺目的鮮血映入眼底,一道深入骨頭的傷痕橫亙在白皙的皮膚上,眉頭緊蹙,丫丫個腦袋的,那群流氓,敢欺負她的人,以後一定要見一次打一次,打到他們全都斷子絕孫。
「怎麼辦?還在流血,一定很疼吧!」
右兒像是在自言自語,一咬牙撕下裙子的下擺。
「你在關心我,右兒?」
南宮亦看著右兒認真包扎傷口的樣子,緊蹙的眉頭,他確定,她是在關心他,一抹苦澀的微笑浮現在嘴角,被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好。
「冰山,你流血過多腦袋失常了麼?就算是看到一條流浪狗受傷了我也不會放著不管的。」
右兒小聲嘟囔道,她有關心他嗎?好像是有一點。
「于以姍——」
南宮亦的聲音有點沙啞憂傷,听得右兒心里一顫,挺難受的。
「為什麼要回來?」
南宮亦全身隱沒在黑暗中,濃濃的憂傷自全身散發而出。
「我不知道。」
「從來就沒有人擔心過我,謝謝你,右兒——」
南宮亦聲音沙啞,嘴角的笑容陽光一樣溫暖,輕輕擁住右兒。
「冰山,你怎麼了?」
這樣的他,讓她感覺很不對勁,心里某個地方隱隱作疼。
「你剛剛的樣子,很像潑婦——」
南宮亦話鋒一轉,溫熱的呼吸噴到她的脖頸,右兒只覺有什麼地方隱隱不對,听到這句話,她竟沒有生氣的沖動。
「冰山,你有喜歡的人?還和我長得很像?」
右兒想到胖子的那句話,心里憋悶的難受,不由問出聲來。
南宮亦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沒有說話。
「冰山,你怎麼不說話,你默認了是嗎?你每天欺負我,也是因為我和她長得像嗎?是她拋棄你了,所以你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想知道,很想很想知道。
「是她和你長得很像。」
半晌,南宮亦低沉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