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亦說的很慢,很輕,笑的很媚,很邪,溫熱的呼吸噴在右兒得臉上,淡淡的薰衣草味。
「丫丫個頭的,死冰山,你別得寸進尺啊!越說越離譜了。」
右兒憤怒的指著某人的鼻子,一雙眼楮幾乎能噴出火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身材還關她屁事,身材好的人多了去了,還獸性大發,他丫還能再說的離譜點嗎?
「你不相信?」
南宮亦挑眉,紅唇越發鮮紅,充滿了誘惑,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曖昧到極點的氣息。
右兒直視著他,殺人似的狠厲目光,若是目光能殺人,估計南宮亦現在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y丫丫個腦袋的,不相信,她當然不相信。
「那你有沒有感到全身酸痛,四肢無力,腦袋還昏昏沉沉的。」
南宮亦呵呵低笑,看向她的目光充滿了玩味,好像——好像她已經是他的獵物一樣。
「全身酸痛,四肢無力——」
右兒低喃,她是感覺全身酸痛,四肢無力,難不成昨天他倆,真的那什麼了?她的腦子里想到在某些地方看到,男人和女人OOXX後就會有這種感覺。
「身材那麼差,模起來一點感覺都沒有,還不會接吻,于以姍,我昨晚——
很辛苦的——」
南宮亦看著右兒的表情,繼續說道,眼前這只豬,顯然已經開始相信了。
丫丫個腦袋的,她的清白啊!就知道不能喝酒,小宇宙爆發,一巴掌朝南宮亦的臉上打去。
沒有听到預想的清脆響聲,右兒的手,在半空被截住了。
「于以姍,昨天吃虧的可是我,將就著滿足了你的**,你不能狗咬呂洞賓。」
南宮亦桃花眼微眯,一道危險的氣息射出,緊緊抓住右兒的手腕。
「丫丫個腦袋的,死冰山,你去死吧!」
右兒見打不過他,伸手端起桌上的一杯牛女乃,一滴不剩地潑到了某張欠扁的俊臉上,頭也不回,飛速地跑出去。
「笨蛋——」
南宮亦低笑,伸出修長的手指,抹去臉上的牛女乃,看著右兒離去的背影,久久沒有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