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輕微的疼痛感傳來,右兒起身,拿起一條薄毯幫他蓋上,他睡得並不安穩,眉頭緊蹙,鼻尖上,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亞麻色的頭發有點濕濕地貼在鬢角。
南宮亦醒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只知道外面漆黑一片,他想應該是晚上了吧!想起身卻發現了趴在床頭睡著的右兒。
嘴角扯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伸出手扯了扯右兒得長發,右兒被疼醒,不解地看著他,卻沒有發怒,只是微微一笑。
「冰山,你醒了。」
「豬,我渴了,要喝水。」
南宮亦倚在床頭,斜眼看著她。
「你等一下,我去倒水。」
右兒起身,到旁邊的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水,伸手遞給他。
南宮亦不接,只是定定的看著她,一雙亞麻色的眼楮蘊著看不出的神色,一抹邪魅的笑盛開在蒼白的臉上,就像吸血鬼般魅人心魄,薄唇輕啟,道︰
「我受傷了,沒辦法喝,你喂我。」
右兒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听話的坐在床頭,把水向他嘴邊送去。
「豬,我說的是用嘴,不是手,你懂嗎?」
薄薄的熱氣噴到右兒臉上,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丫丫個腦袋的,冰山,你去死吧!」
右兒朝他一拳砸過去,丫丫個腦袋的,她可是看在他是傷員的份上才可憐他,他丫還得寸進尺了。
「于以姍,我身上有傷,你就不能淑女點。」
南宮亦捂住傷口大吼。
右兒看著某人因為牽動傷口又滲出鮮血,心頭一緊,卻不肯服軟,抬頭挺胸,張牙舞爪的看著他。
「自作自受,你老實點會死啊!」
右兒大怒,狠狠瞪他一眼,氣死了,竟然這麼容易就被耍了,定力是越來越差了。
「我喜歡看你這樣,知道嗎?豬,看到你害羞生氣的樣子,我會很開心。」
南宮亦深深地看著她,眼楮璀璨若星子,紅唇就像暗夜里的紅玫瑰,嬌艷欲滴,他就是喜歡看到她這個樣子。
「南宮亦,你有病吧!丫丫個腦袋的,我知道了,你有惡趣味吧!」
傷的這麼重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他是有病吧!而且還病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