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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了,我很笨的,所以沒有想到,等我想打電話的時候,這里就沒有信號了。」
右兒實話實,卻怎麼听怎麼有種撒嬌的嫌疑。
「現在沒事了——」
仿佛感受到她的無助害怕般,南宮亦輕輕撫著她的秀發,摟著她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豬害怕一個人,豬怕黑,他知道,一個人被困在這里,她一定很害怕。
「冰山,你怎麼會過來?」
右兒知道現在問這個問題很幼稚,但還是忍不住想問。
「不知道,我很擔心——」
南宮亦沙啞著聲音回答,他只知道,自己很擔心,很害怕,從來沒有過的害怕,害怕到不管南宮天會不會發現,動用了他暗地里的勢力。
「 ——」
右兒倒抽了一口涼氣,不心踫到了腳,腳腕的疼痛傳來。
「怎麼啦?」
「沒事,掉下來的時候崴到了腳——」
「很疼嗎?」
借著手機微弱的光芒,南宮亦蹲去慢慢月兌去她的鞋,挽起她的褲腳,腳踝高高的腫起,青紫一片,眉頭緊皺,心底疼痛加劇。
「冰山,沒事的,已經不疼了。」
右兒怕他擔心,急忙解釋,是不太疼了,這麼長時間,已經有點麻木了。
「于以姍,你怎麼能這麼笨?這麼淺的洞也能把自己弄傷。」
听到她的回答,他沒來由的生氣,大聲吼道,不痛,這麼重的傷,怎麼會不痛。
「死冰山,你吼我——」
右兒本來就委屈,被他這麼一嗓子吼下去,心里更加難受,大聲吼了回去,她不是怕他擔心嗎?丫丫個腦袋的,不領情就算了,他還吼她。
「很冷吧!」
南宮亦並沒有什麼,月兌下外套,幫她披上。
右兒呆呆的听著他的話,看著他的動作,仿佛被定格了一般,死冰山,老是無緣無故些怪的話,做些怪的事,讓她想生氣也生不起來。
「冰山,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兩人靠著洞壁坐著,南宮亦把她摟在懷里,右兒抬頭看著他問道。
「等著皇甫明,用不了多久的。」
南宮亦很篤定的道。
「這是怎麼回事?」
南宮亦怪的指著壁上的階梯問道,看樣子,應該是剛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