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右兒不怕死地繼續重復著那句話,她想听到答案,听他親口對她出來。
「是,我是在害怕,于以姍,你滿意了?」
南宮亦低吼,這個死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亦,叫我右兒——」
右兒手勾住他的脖頸,媚眼如絲,慢慢湊到他的耳畔,呵氣如蘭,輕聲道,她不是于以姍,她想听到他叫她的名字,右兒,秦右兒。
「右兒——」
南宮亦低喃,溫香軟玉,主動送上來的溫順綿羊他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他不是柳下惠,可是他也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
一個用力,右兒被推倒在□□,那張俊朗異常的臉,靠近,再靠近,
右兒輕輕勾起嘴角,看著某人越放越大的臉,那足以令無數女性同伴嫉妒發狂的白瓷般光滑細膩的皮膚,光滑的看不到一個毛孔,她能感覺到他輕顫的睫毛,輕輕地掃著她的臉頰,那高挺的鼻子,離自己那麼近,只有自己微微一動,嘴唇便能踫到他的鼻尖。
只是,他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最後,低嘆一聲,在她額頭落下來一個羽毛般的輕吻。
「豬,我陪你睡覺吧!」
南宮亦邪氣一笑,拉起被子把兩人整個包裹起來。
被他摟在懷里,听著那低沉有力的心跳聲,聞著那熟悉的薰衣草香,右兒什麼也沒有問,她真的有點累了,只一會便睡著了,睡得很香,嘴角,那抹微笑一直沒有消失。
南宮亦滿意的看著懷里的人兒,豬就是豬,只這麼一會,便睡著了。
陽光透過窗子射進屋里,右兒緩緩睜開了眼楮,打了個哈欠,想活動活動筋骨,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死冰山,醒醒——」
右兒這才想到昨天她是和冰山一起睡的,而且,冰山還一直摟著她。
「你醒了,右兒,我們現在該繼續做昨天沒做完的事了?」
南宮亦邪氣一笑,罌粟般紅顏的薄唇輕輕啟合,那笑容,如暗夜的玫瑰般,妖異而美艷。
「什麼沒做完的事?」
右兒不解,只是直覺感到,他的事指定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