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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多管閑事,林正語,你少在這跟我裝純潔,看看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好了傷疤忘了疼也不帶你這麼快的,身上的傷還沒好呢!你又打什麼主意。」
她不多管閑事,以為她想管啊!他以為他是誰啊!!要不是姍兒,他死了她都懶得管。
「姍兒,我們走——」
林正語沒有反駁,上前拉住于以姍。
那張清秀的臉,臉色越來越難看了,秦右兒,她除了知道揭人傷疤還知道干什麼?上次的事,怎麼會讓她看到。
「正語哥,不要啦吧!萬一被人發現我們逃走了,後果很嚴重的。」
于以姍支支吾吾,心翼翼地看了眼右兒,很是為難,她也想走,不過右兒,右兒是為了她們好,她知道正語哥因為上次的事,到現在還在生右兒的氣。
「學妹,怎麼啦?有人想溜號?這次可是算在軍訓學分里的,逃的話,會不及格的。」
季朝陽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了,饒有興趣的看著正在爭吵的三人,剛剛的話,他有听到一點,大意就是那個男生想要溜,被右兒給罵了,還罵得很不給面子。
「學長,您的內衣外衣都收起來了,應該曬干了吧!」
右兒白了一眼突然冒出來的人,多管閑事。
提起那件囧事,季朝陽就不淡定了,那天晚上,他以為她把他衣服拿走了,沒成想她把衣服晾在了樹杈上,第二天,所有人都圍著那些衣服討論著,他本來也是去看戲的,反正沒人知道那是他的衣服,他想簡單了,不知道誰來了一句︰那不是季學長的衣服嗎?我昨天還見他穿呢!
衣服被掛在樹上,他被晾在樹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他只好解釋︰昨天晚上剛洗的衣服,掛在通風的地方干的快,還能吸收天地之靈氣。
所有人都一致懷疑的看向他,顯然,他的話在這群高智商的人群里並不奏效,以至于現在,關于他衣服的那件事,演繹成了無數個版本。
跟人打賭,輸了衣服,所以被掛在了樹上;夢游癥,晚上的時候夢游,爬到了樹上,自己把衣服月兌了掛在樹上;有怪癖,洗完的衣服喜歡掛在樹上;月高風黑夜,被人劫色,最後還被人把衣服扒光掛在樹上……想象力之豐富,讓他跌破眼鏡,大嘆神。
「多謝學妹關心,不僅干了,而且,衣服吸收了足夠的日月精華,穿在身上,更是神清氣爽啊!」
季朝陽一笑,不動聲色地道,心里,早就咬牙切齒了,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學妹,害他被人編排成了這樣。
看向遠方那兩只,靜恩越和高柏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仿佛已經听到了他們的對話內容。
「那就好,學長打算怎麼謝我。」
右兒恬不知恥的繼續問道,絲毫沒有罪魁禍首的覺悟,她幫了個這麼大的忙,怎麼也得討點打賞才是。
季朝陽也不能不打自招,把那晚的事出來,囧的是他,只好打掉牙齒混血吞,心里暗恨自己沒事找事,不過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無恥,做了壞事還能得這麼理直氣壯、冠冕堂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