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不外乎一死的心態,宮漾兒倒是膽子大了。
細微的腳步聲越走越近。
皇甫恪從進門的那一刻開始,視線便沒有離開過床|上的那個人兒。外面傳說,她長得傾國傾城,他倒想看看,眼前的這個女人會是怎麼一個外人所傳的傾城傾國法。
嘴角揚起某種弧度,眼中卻泛著一屋冷意。
腳步在床邊停了下來。卻又沒有再做下一步的舉動……倒也安靜了下來。
兩人都默不作聲。空氣中透著一股緊張感,越發的詭異了起來,似都在等著對方的動作。
只是……
宮漾兒不免有些沉不住氣,本以為來的人會出聲,就算是不出聲,也總得給她把蓋在頭上的這個破東西給摘下來的,難道他不知道?戴著一頭的東西很重,壓得她想罵人。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回頭她定把它們給拿出去賣了,也好籌點路費跑人。
奈何我咋這麼命苦捏,稀里糊涂的就嫁人了,勞資還沒正式談過戀愛呢……
「王上您是不是該把這塊紅布布掀開,那樣看得更清楚哦!」宮漾兒「好心」提醒,只是心情很爛罷了。
但某人卻仍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貌似根本就沒有听到她的話般,一點動靜都沒有。唉,可能是被她這句話雷到了吧。
半晌,皇甫恪突然往著床邊走了過去,手一伸,便直接把宮漾兒的喜帕給掀開。
宮漾兒一驚,微微地抬起了頭,想看清楚站在眼前的到底是什麼人——
四目相接,便是一聲驚嘆,皇甫恪微眯著眼,緊緊地盯著床|上的人,確實,眼前這個女人美得驚心,美得不可方物,便也更順應了那句傾城傾國之姿……
「帥——!!」宮漾兒微微震驚,一時也沒能從皇甫恪的樣子中回過神來,她剛開以為王上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但,眼前的這個年輕男人卻是俊美的氣死人,至少讓她都驚嘆不已,還有他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那種渾身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睥睨天下的傲氣——妖孽呀!
她敢肯定,宮若兒如果被她看到這麼一個人間極品的話,絕對會後悔沒有自己嫁過來,而是便宜了她宮漾兒。(PS︰本來應該嫁的是宮若兒,結果卻下藥讓她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