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恪沒有理會她的話,倒是把別一件事給她提醒著,嘴角輕扯著,眼中閃過一抹異樣。
「回王上的話,臣妾記得,王上警告臣妾不可以出鳳澡宮,只不過,臣妾實在也是沒辦法得緊,臣妾初來王宮里,得要跟太後,太妃問安,只能出了鳳澡宮,臣妾的國人要回去了,臣妾得出宮去送,如果王上要怪罪的話,請王上降罪吧。」听听吧,她會走出鳳澡宮全是別人的錯,與她那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
她只是一個中間人,冤枉得可以啊。
「那你的意思就是在怪朕了。」
「臣妾不敢。」
「你有什麼不敢的。」
「臣妾真的不敢。」
皇甫恪說一句,宮漾兒就給他回一句,速度一點都不慢,接得也剛剛好,前一句剛落完,她後一句便也直接落下來,臉色很好,語氣也好的氣死人,但……
皇甫恪微眯著眼,陰沉地掃著宮漾兒臉上的表情,如果不是她現在的眼神真的很好,他都懷疑她是不是故意在氣他了。
只是……
「不知王上有沒有听到臣妾剛剛的提議,淳妃日夜操勞,不如請王上給她建一座新的司水房,讓她可以更安心地侍候王上。」結果,宮漾兒仍是很不怕氣地繼續把剛剛已經說過的話,再給他重復一遍。
她是好心,也絕對有足了誠心,雖然也帶了那麼一點私心,希望某個囂張的女人不要天天晚上跟她搶熱水那就萬事都OK。
「哦,是嗎?」皇甫恪突然輕笑地直視著她,嘴角輕扯,似帶著一股嘲笑,更是有著不屑的意味。
「是的,」
「如果王後覺得好的話,那王後給她修建不就得了,不用來跟朕提的。」
「……」
結果,皇甫恪的話一說下來,宮漾兒整個人便也跟著郁悶了,差點沒直接給他甩個大白眼過去。
悲催的,嘔血啊!
如果她有辦法,她就不會站在這里,而應該把這座該死的王宮給甩到後面去了,永遠都不再回來了。
但……
「你想干嘛?」宮漾兒一驚,懷疑地看著皇甫恪的舉動,身子不由微微往後退了些許,警戒地緊盯在眼前的某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