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透著一股異樣,氣氛也變得詭異了。
首位上坐著皇甫恪,而另一邊卻坐著淳妃,只是,她的臉色卻沒什麼不同,只除了眼神中那股陰冷的氣息,一切便看起來都是好的。
「臣妾見過王上,不知王上找臣妾來所為何事。」宮漾兒微低著頭,細聲小氣地問著,表情很好,眼神也很好,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話完,便直直地站定,沒有動,等著前面的人回答。
「你很清楚朕叫你來是所為何事,怎麼,現在倒變得糊涂起來了。」皇甫恪輕挑著眉,視線緊緊地盯在宮漾兒身上,嘴角輕扯著,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更多的是在探尋著什麼。
「臣妾不懂王上您的意思,臣妾一直都很听話,好好地呆在宮里沒有亂走動,不知臣妾是哪里又做的不對了,」宮漾兒頭也沒抬地回著,從她一進門來,一會會發生什麼事情她可是清楚得很。
可偏偏,她卻還是要裝,裝得哀怨,裝得可憐,唉,無奈啊。
「王上,您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臣妾知道,臣妾的身份地位都不及王後,可是臣妾實在是無奈啊,臣妾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王後,要讓王後處處都與臣妾作對,就連臣妾吩咐給司水房里要的花草水,王後也都給搶了過去,難道臣妾就真的這麼討人厭嗎?」淳妃說著,眼中帶著一抹哀怨,只差沒給他們落下一滴半點眼楮出來,以示她的冤情。
「……」宮漾兒一驚,難以置信地看著淳妃,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額間的黑線頓時也不由更是加長了些許。
她,她,她也太會裝了吧,簡直裝得比她還要厲害了。
前不久前還看到她在鳳澡宮一副盛氣凌人,氣得想殺人的模樣,可,到了這里,卻變得小鳥依人,可憐兮兮的表情了,真是絕了。
「王上,我……」
「如果是臣妾有對不住王後的地方,請王後就不要怪罪于臣妾,王後只要派人來跟臣妾說一聲,臣妾便知道了,臣妾會改的,也請王上不要怪罪于王後了,都是臣妾一個人的錯,不該為了這一點小事而來擾煩王上,臣妾真是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