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宮漾兒仍是那句話,一成不變。
確實,她現在是真的不知道了,而唯一知道的是,她得跑路,逃得越遠越好,最好就是讓他們永遠都別想找到她。
天大地大,似乎沒有一個可以容得下她的地方,除了……那啥的,怎麼能夠穿越回去?
只是……
「該死的,你是怎麼給本宮辦事的,連這一點點的小事都辦不好,本宮留你有什麼用。」
「娘娘,奴婢該死,求娘娘放過奴婢這一次,奴婢下次一定不會讓娘娘失望的,」
「下次,你還想要下次,就這一次,你就該死一百次一千次了。」
「是,奴婢該死,奴婢下……不是,奴婢不會再有下次了,奴婢不敢了。」
突然,遠處假山里傳來這麼幾句對話聲,聲音不大,但宮漾兒與月牙卻剛剛是走到了假山後的不遠處,也正好是把假山里的對話聲听得一清二楚,半分不差。
宮漾兒從听到聲音那刻起,便也知道里面其中的一個人是誰,而那個人的聲音雖然她只听見過兩次,便卻是印象該死的深刻了。
淳妃?
除了她,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可以把話說得這麼囂張,這麼讓人听著就來氣的了。
「說,到底要本宮怎麼處治你,本宮早就對你說過,事情辦不好的話,就不要回來見本宮,結果,你是回來了,但是事情卻沒有辦好,你覺得本宮還會留你嗎?」淳妃陰沉著臉,冷冷地瞪著跪在地上,渾身顫抖著的丫環,眼中的殺氣頓時便也狂升了起來。
「娘娘,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娘娘再給奴婢一次機會,娘娘?」丫環一驚,臉色嚇得更是難看了幾分,而身子此時也更是顫抖得厲害了,手不由自主地便想去拉扯著淳妃的裙角。
「髒死了,不許踫本宮。」在丫環剛剛拉到她的裙角時,淳妃便一臉嫌惡的用腳踢開了丫環的手,眼中的冷意也更濃了睦。
「該死的,誰讓你踫本宮了,本宮最討厭就是別人扯本宮的衣服,現在你犯了本宮的大忌,你說你該不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