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頭都不敢再多抬一下。
「王後你這是在干什麼,哀家等著你的解釋。」太後因為她的這一個舉動,眼中的陰氣似乎更重了,貌似隨時都有可以把怒氣給暴發出來的般。
「回母後的話,兒臣在摘果子。」宮漾兒說得有些小聲,視線卻也仍是不敢亂掃,就怕一個不小心再惹毛了眼前的人。
該死的,她以為會看到皇甫恪來,可沒想到,皇甫恪的影子她是沒見著,可太後倒是有一個。
結果,她知道,這次她死慘了,而且還加上一次的事件,她可以肯定,她的死期將近。
「摘果子,好,很好,王後真的活得越來越閑了,居然敢公然跑到後林子來摘果子了,哀家呆在宮里這麼長時間,還從來沒有見有哪一個人敢跑到這里來摘十七公主的果子,你倒是第一人,不過,哀家敢肯定,你會是最後一人。」
「……」宮漾兒一驚,懷疑地看著太後,更是疑惑著她話里的意思。
皇甫雪末的果園?只是,她怎麼听著太後的話感覺到很不妥,貌似會發生什麼事般的,讓人心不安。
「來人,把王後帶到清心殿去,讓王上發落,再讓十七到清心殿去,哀家倒要看看,今天還要誰可以護得了你。」太後一怒,便直接把話落了下來,話完,身一轉,便沒再理會宮漾兒,直接往著回去的方向走去。
而原地,還干愣著的宮漾兒一時半會也沒能回過神來,繼續疑惑著。
清心殿?
咳咳,貌似終于是走進正題了。
嘴角一揚,沒有多說,直接就往著清心殿的方向走去。
等到她來到清心殿的時候,皇甫恪坐在首位上,而太後此時也坐在一旁,至于皇甫雪末便坐在皇甫恪的下方位置。
宮漾兒微眯著眼,懷疑地看著屋內的情況,越看就越是覺得貌似這些人是在等著審判她似的,只是,她是犯人嗎?似乎不是吧。
「跪下。」太後冷眼掃下來,而第一句話便是讓宮漾兒跪下來。
「兒臣不懂,兒臣是哪里犯了錯,母後要讓兒臣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