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恪問著,嘴角揚起某種弧度,不是高興,但卻也不是生氣,倒是透著一股異樣,讓人感覺到不妥。
「……」某人沉默著,沒有回答。
「不回答?」皇甫恪突然輕笑著,對于宮漾兒卻是越來越疑惑了。
「沒什麼好說,我不在乎你也看我不順眼,我來這個時代時間不長,看我不順眼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在乎這里的人也這樣看我。」宮漾兒突然覺得適然了,一點都不在乎她的話說完,皇甫恪會不會更生氣了。
視線給他直視過去,與他的視線對望著,沒有半點的退縮,即使他那眼神里太過深沉,但她卻不想在這一點上輸給他。
「你總是想惹朕生氣,還是在幻想著朕生氣了,就會把你廢了,再送你回大興國去,也如了你的意,還是你已經把想要的東西得到手了?」
「我不是細作,信不信隨你,就算你不廢了我,不送我回去,我也會自己想辦法離開這里,」宮漾兒嘴角一扯,更是郁悶了。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就連她的想法他都一清二楚,她敢肯定,他絕對不會如了她的意,更不會送她回大興國去。
「你有本事飛得出王宮。」皇甫恪不怒反笑,嘴角一揚,眼中閃過一抹異樣,越發感興趣地直盯在她臉上了。
「我不飛,你這里的宮牆也不是很高,我就不信我爬不出去。」宮漾兒連想都沒想,直接就給他把話回著,兩眼一瞪,更是郁悶得緊了。
狗血的,看她都說的是些什麼話,悲催的,無語了。
「哦,是嗎?那朕倒想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爬得出去,不過,朕倒要提醒你,你最好就是一次性爬上去,不然,摔下來,死的樣子會很難看的。」皇甫恪突然輕笑著,似在很好心地給她提一個醒,讓她長點記性。
兩人一來一往對著話,倒是直接把後面坐著的兩個人給忘得一干二淨,誰都沒有想起來。
「不用你擔心,就算是死,我宮漾兒也絕對不會死在這里,」宮漾兒白眼一翻,沒有理會他的話,不免也覺得有些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