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皇甫恪來是為什麼了什麼?是來警告她的,還是只是為了來給她送藥讓她明天不要給他丟了臉,一時也疑惑了。
心突然劃過一抹異樣,越來越是搞不懂皇甫恪到底是個什麼人了。
事情闖了,臉也打了,但她還是沒把對皇甫雪末的承諾給忘了。
「月牙,我要的水果你都準備好了嗎?」
「主子,都準備好了。」
「嗯。」宮漾兒點點頭,沒多說,倒是對皇甫恪剛剛拿過來的東西倒是好奇得緊,沒想到涂了他的藥,臉上的疼痛倒是消了不少,而且現在也還有些清涼的感覺,臉上也舒服多了。
不由也把視線放到了手上的東西去,卻只是一個瓶子,里面裝著些什麼膏,至于是什麼,她還真看不出來。
「玉露膏?」月牙驚訝地看著宮漾兒,更是震驚著她手上拿著的東西。
「說它嗎?」
「是,主子,這可是好藥來的,王上竟然把這個東西給了您。」
「不就是一瓶藥膏嗎?有這麼厲害?」宮漾兒微撇著嘴角,對于手上的東西好奇更多過皇甫恪真正的意思。
「奴婢在大興國的時候,這種藥膏奴婢就只見過王後娘娘用過一次,就連其他的妃子娘娘都不一定有得用呢。」月牙回著。
「……」宮漾兒沒答,更是疑惑了,既然這種貴,那皇甫恪剛剛干嘛給她用,而且還是親自來送給她,他不是討厭她嗎?干嘛還要浪費這麼好的東西在她臉上。
懷疑啊,更是疑惑了。
嘴一閉,便沒再多說,快速地把藥往臉上涂了一些,然後再帶著月牙往膳房的方向走了過去,而等她再從膳房出來的時候,手里也多了一盤東西。
一路走來,到也顯得有些平靜,沒有再遇到什麼不想看到的人,就連走到十七宮的時候,情況仍是沒變。
「十七?」宮漾兒輕聲喊著,奇怪地看著坐著椅子上一動不動,似在沉思著什麼事的皇甫雪末,不免有些好奇了。
踏進房里,把手上的東西往前面的桌子上擺,而她的事情便也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