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她從小到大對湯藥這種東西很感冒,一看到藥便渾身發抖。
這不,還沒喝藥,她身子就開始在抖了。
「天山雪蓮,這可是好家伙哦!」皇甫雪末直接應,嘴角揚起某種弧度,連她都覺得震驚了,本以為皇甫恪只會給宮漾兒一株雪蓮,可沒想到,這已經是第二次藥了。
「哦。」听過沒喝過,但……
頭,很暈,身子也還是抖得厲害。
「能不能不喝?」
宮漾兒問著,眉頭更是皺得厲害了,嘴角一抽,實在是郁悶得緊了,既然是那什麼天山雪蓮,也提不起她半點想喝下去的**。
「不行!」
「不能!」
月牙與皇甫雪末同時應著,而且就連話都幾乎是一模一樣,沒有半點的猶豫,直接就把宮漾兒的話給擋了回去。
「可是,我真的不喜歡喝藥。」宮漾兒更是郁悶了,傷口雖痛,但她可以忍,只是對藥的恐懼卻不是說忍就能忍得下來,除非是別人在她不知覺的情況下喂她喝藥的,不然……
「如果你把藥喝了,朕就準許在你傷好了後可以出宮一次。」
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進來,而聲音剛落,門便在這個時候打來,然後,門外的某個人便也走了進來,似也听到了屋內的人剛剛的對話內容了。
皇甫恪微扯著嘴角,似笑非笑地緊盯著宮漾兒,眉毛輕挑著,似在等著她的反應。
「……」宮漾兒一驚,難以置信地看著皇甫恪,似在懷疑自己所看到,而同時也更懷疑自己所听到的。
只是,等等,他說她喝了藥,傷好了,就可以放她出宮了?
媽呀,天是不是掉下‘大餅’來了,只是,有這麼好的事情會發生嗎?
「怎麼,不滿意朕的話?」皇甫恪沒有理會宮漾兒驚愣,嘴角一揚,直接便往著床邊走了過去,而在走到宮漾兒身前的時候,便停了下來,只是,手卻在這個時候伸了出去。
在宮漾兒還沒反應過來時,手便直接覆上的她的額間,在確定她沒有再發燒的時候,便迅速地把手給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