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粗口並不是件好事。」皇甫恪淡淡地掃著她,嘴角一扯,沒有理會她的怒意,而是不緊不慢地糾正著她的話。
貌似她說的話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話里的語句好不好了。
「該死的,不要以為你是王上我就會怕了你,我說話好不好听,關你屁事啊,我在跟你說正經事,你不要給我扯開話題。」宮漾兒更是氣得渾身都快要顫抖了起來,只是,氣是氣了,卻忘了她現在身上的傷不宜太動氣。
可等她發現過來的時候,卻已經晚了,該動的氣動了,而該痛的地方,此時也沒給她少痛一點。
而她的話一說完,四周便也跟著傳出一聲聲的抽泣聲,都難以置信地看著宮漾兒,更是擔心著皇甫恪此時會不會氣得把某個人的脖子給擰下來。
只是……
「朕剛剛就說過了,女人家說話太粗並不是件好事,而你似乎也沒把朕的話記在腦子里。」皇甫恪微眯著眼,沒有生氣,但卻不是所謂的高興,渾身而是冒出更重的冷氣。
然後,某句還沒說過的話,此時便也再次跟著落下來︰「如果你想死,那朕現在便可以成全你,送你一程,傷不用養了,省得浪費時間,也更浪費朕的天山雪蓮。」
話完,所有的人便都直直地愣住,一點反應都沒有,貌似也太過于震驚了,魂一時也沒能回得過來。
就在所有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皇甫恪身子一轉,手一伸,便迅速地往某個方向伸了過去,只是,想要動的卻不是宮漾兒,而是她手中端著的藥碗。
「你干……」宮漾兒只來得及落下這兩個字,就連後面還想罵著點什麼,卻也沒來得及罵出聲,就連該有反抗都沒能落下來,而手上的碗卻已經不在她手里了,而是轉移到了皇甫恪的手上去了。
心一驚,一時也搞不懂他到底想干什麼。
「唔,你……」
誰也沒有想到,皇甫恪把宮漾兒的藥碗搶過來之後,卻反手就往宮漾兒的嘴里給伸了過去,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後腦,直接便把藥給她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