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雪末突然插了話進來,便暫時也把這一些的尷尬給打破了下來。
視線微微地看著宮漾兒,卻沒敢去注意皇甫恪的臉色,只因她現在也有些怕他了。
「別忘了你在走進鳳澡宮的那天,你就沒有了退路,除非朕親口說放了你,不然,這輩子你都還是得呆在東陵國里,也還是朕的王後,你最好就是給朕記清楚了。」皇甫恪冷冷地掃了過去,眼微微地眯著,渾身的陰氣卻也更重了些。
然後,話完,身一轉,便沒再理會房里的人,直接便走向了門口。
皇甫恪的舉動有些奇怪,她知道。
而他的話也更是奇怪,她也知道。
但……
結果,宮漾兒卻顯得更加地沉默了,視線微微地緊盯著皇甫恪走去的方向,罵她也罵過了,控訴的話她也照樣說過了,就差沒給他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了,可某個她以為該生氣,該動怒的人,卻連個反應都沒留給她。
就算沒氣沒怒,也該表個態吧,可,悲催的!
「王上哥哥剛剛好可怕,十七還從來都沒見過他對哪個妃子這個樣子的,不過,王上哥哥剛剛沒要了漾兒王後的命,害得十七白擔心了好一陣子。」皇甫雪末拍拍胸脯,似也還沒能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有這麼嚴重嗎?」宮漾兒微扯著嘴角,她也想他生氣的,要他動怒的,可別人不氣不怒,那她也沒有辦法啊。
「有,不過,王上哥哥似乎對漾兒王後有點不一樣,如果換成是別的妃子的話,估計該給打進冷宮了。」皇甫雪末很肯定地點點頭,一想起剛剛的事情,似也還是心有余悸般,心也正狂跳個不停了。
「不同?十七,難道你沒看到他剛剛給我灌藥的動作嗎?他是想我死,不是要我活。」宮漾兒嘴角一扯,對于剛剛灌藥一事,她是怎麼都不會忘記的。
不同個鬼了,這種不同,她能不能不要啊?
「但漾兒王後,如果不是這樣你能把藥喝完了?藥不喝,那傷又怎麼會好呢,而且,這種天山雪蓮藥房里並不多,就連采回來也要很麻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