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身一轉,便沒再理會陳天,既然他想跟,那便由著他跟算了,總會讓她找到機會閃人的。
人來人往,過往的人雖多,但卻沒有一個是真正會把心思放到一個陌生人身上,走過路過,貌似就如是了般,不管是誰,不管長得再美,也只是那路人甲中的那麼一個,即使有那麼一兩個人的回注視,卻也只是一瞬間,便也過去了。
只是……
身後突然響起一陣奇怪的吹哨聲,聲音不大,但卻也足以引起別人的注意。
「咦,你吹什麼樂譜?」宮漾兒回過神來,卻看到陳天突然站在一個哨子的檔前,而此時嘴里正吹著一個哨子。
可他吹出來的音律卻有些怪異,不似普通的調子,但無論她怎麼听,都不會把陳天吹出來的聲音理解為樂調的。
「哨子曲。」陳天停了下來,淡淡地看著宮漾兒,而也把他手里拿著的東西遞給了她看。
「只是,你吹的好奇怪,不像是一般的樂調啊,咦,前些天我有送了一件這種東西十七了,不過,那個跟這些好像有些不同,比這些漂亮得多了。」宮漾兒從陳天手里把東西接過來,細看了一下,只是,再怎麼看,也還是一個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哨子。
不由也拿起別一只哨子學著樣子吹著,只是,才剛吹第一聲,她就放棄了,突然間發現,原來,她一點音樂細胞都沒有,別人吹出來的調子听得就覺得賞心悅耳,可她吹出來的……
「奇怪,怎麼我吹出來的跟你的不一樣的。」,
「娘娘不會吹哨子嗎?」陳天似不經意間問出來,說著,並也再隨著把一個哨子拿了起來,再吹了起來。
音起音停,只是一瞬間,但他吹出來的音律卻跟宮漾兒吹出來的差了個天差地別,而宮漾兒吹出來的聲音絕對是那種讓人不會有再想听第二遍的想法。
「不會!」宮漾兒搖搖頭,不經意地把哨子給放了下來,沒興趣的東西,她不會再看第二遍。
然後,身一轉,卻又再繼續著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