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王爺?他是誰?對她很感興趣,有沒有搞錯啊,她哪里知道那個大王爺是誰跟誰啊,而且,她也不認識。
「不然,他也不會派人來查你的底細。」皇甫恪輕扯著嘴角,淡淡地把話說著,卻也不管宮漾兒能不能把他的話听得懂,而只要他明白話里的意思便可以了。
「等等,我認識那個大王爺嗎?」宮漾兒不免也更是疑惑了,怎麼他的話,她越听便越是覺得迷糊了,而且也根本就分不清東西南北。
只是,他所說的那個大王爺,他能告訴她是姓誰名誰嗎?也好讓她有個大概吧。
「明天他的人自然就會看到,也不用急于這一時,今天的事情朕可以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但如果再有下次,朕絕對不會輕饒你,你最好就是清楚朕說話從來都是不說第二遍的。」皇甫恪微微地掃過她,嘴角輕扯著,似也再是肯定不過他所說的話了。
「……」宮漾兒沉默著,沒有再開口,就差沒給他來個三指起誓,以示她的保證。
但悲催的,表情是這樣,只可惜心里所想的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只是……
「過來。」皇甫恪淡淡地掃了過去,而話也是跟著落了下來,視線便也是緊緊地盯在她身上,半分不離。
他倒要看看,皇甫鋒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派人到宮里來查她的底細,就因為一次的見面?只可惜,他皇甫恪的女人,不管是誰,既然是屬于他的,就不會讓任何人有窺視的機會。
而就連那個人是他的大王兄皇甫鋒也不可能。
「干嘛?」宮漾兒突然警覺,懷疑地看著他,實在是懷疑他話里的意思,嘴角緊撇著,仍是站著一動不動。
讓她過去?她會過去才有鬼,她又不想死。
「需要朕再說第二次?」皇甫恪微眯著眼,危險地掃了過去,對于某人還站著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有一些微微的不滿了。
「不用,我只想問,你想干嘛?」宮漾兒也不想跟他哆嗦,直接便把想要知道的事情給問了出來。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安,誰知道他此刻安的是什麼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