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皇甫恪的一句話落下來,頓時便把這種沉默給打破了,只是……
宮漾兒難以置信地瞪著他,懷疑他話里的意思,嘴角緊扯著,死也不肯抬起手來,更不想靠近他身邊半分的距離。
話沒給他回著,但頭卻是給死命地搖著,很肯定地把她想要表達的意思便都放在了這個搖頭的舉動上了。
「如果你不給朕寬衣,是想朕幫你寬衣不成?」皇甫恪不怒反笑著,動作卻也仍是不動著,繼續等著她的反應,嘴角突然揚起某種弧度,心情似也是再好不過了。
「……」宮漾兒一愣,身子一抖,疑惑地看著他的臉色,但只是一眼,便也明白了他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只是……
無奈,嘴角更是撇得厲害了,不想動的,可偏偏她卻沒有本事說不,而也更沒那個膽子敢在這個時候再跟他對抗了。
手微微地抬了起來往他身上的衣服移了過去,本以為男子的衣服會很好月兌的才是,不像是她身上的衣服那麼麻煩,可,當手動在他身上時候,這才發現,原來,男子的衣服麻煩程度卻也是一點都不輸給女子的。
結果,悶氣頓時便也更足了。
身子微微地顫抖著,而手也不自覺輕顫著,從來都沒有給男子寬過衣,現在才發現,原來這活做起來是會氣死人了,突然佩服起那些宮女了,她們是怎麼做著這些事的。
越是想快要幫他月兌掉衣服,可越是心急,就越是找不到哪個是頭,哪個是解開衣服的地方,結果一亂,就更是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了。
「你不會幫男子寬衣。」皇甫恪微眯著眼,淡淡地看著她的舉動,不是懷疑,而是那麼肯定著她真的不會做這些事。
但肯定歸肯定,卻也不由疑惑起她真正的身份了。
「沒做過,又怎麼會知道怎麼做啊。」她暈,她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月牙幫著穿的,而且她也懶得去學穿這些有的沒有的麻煩衣服。
只是,悲催的,現在卻還真的是把她給難住了。
「以前宮里的人沒有教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