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自己的衣服都解決不了,更別提是幫他了。
「你這個舉動讓人懷疑你不是這個時代的人。」皇甫恪淡淡地扯嘴角,沒有懷疑,倒是直接把話說了出來。
在她停下手來的時候,便也是直接自己把衣服給解開。
「我就是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剛剛說過了,是你不相信罷了。」宮漾兒越說,氣就越是不打一處來,只是,當看到他的舉動的時候,眼楮頓時便也瞪得死大了。
該死的,他,他居然這麼輕易就可以把衣服給解開來,那她剛剛活忙了那麼長的時間算什麼?
「呀,你干什麼?」
眼楮更是瞪得厲害,不是因為他的腳步是走向她的,而是因為他突然轉過了身往內屋的方向走過去。心一急,便也迅速地跟了過去,
當在看到皇甫恪直接躺在本該是她的大床|上的時候,嘴角也更抽得厲害了。
他,他,他睡了她的床,那她睡哪里?
「你不躺下來?」皇甫恪不緊不慢地躺下床,視線微微地看著仍是站著不動的某個人,嘴角一揚,沒有強制性地要她躺下來。
只可惜,他本是沒什麼意思,但听在別人的耳里,卻會成為另外一種意思的。
「不要。」死都不要。宮漾兒很肯定地說著,嘴角一撇,死也不肯再前走上那麼一步,眼死死地瞪著床|上的某個人,氣卻也是越來越不順了。
她敢肯定,他是故意的,故意要惹怒她的,結果,現在她真的生氣了,只是,卻差點把她給氣得憋出病來了。
但……
「隨你。」皇甫恪淡淡地掃過她,話完,便也沒再理會她,直接便閉上了眼楮,貌似真的就想就此沉睡過去。
「難道你不用回清心殿去嗎?」宮漾兒很小心地問著,也很有耐性地跟他打著商量,只要他這個時候肯滾蛋,那她便什麼都可以不去跟他計較了。
「不需要,你不想躺下來,可以,但如果今晚你敢走出那道門,那朕絕對會讓你以後都不用再出這道門了。」
皇甫恪沒有理會她的話,話完便沒再多說,貌似真的已經再是確定宮漾兒不敢再動什麼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