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皇甫恪輕扯著嘴角,淡淡地掃向她,而對于她臉上的郁悶,眼中迅速閃過一抹異樣,便也更是沉思了下來。
原來這種場面不是他一個人不喜歡,而她的反應卻也沒差到哪里去。
「很快就是什麼時候,總有個時間吧,」宮漾兒有點無奈,嘴角也更是扯得厲害了。
坐的時候要坐得像個樣子,說話的時候要說出來的話讓人听著高興,就連嘴角間的笑意也要不停地揚著,想想,便越發地覺得悶氣了。
「你想走?」皇甫恪輕挑著眉毛,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在看到宮漾兒微撇起來的嘴角時,眼中的深意便也更了些。
「……」宮漾兒沒答,但表情里的意思便也是再明確不過了。
她不是想走,她是馬上,立刻閃人,只是……
「王上?」
突然,一個聲音頓時便打破兩人的對話,淳妃微微地揚著嘴角,輕笑地看著皇甫恪,雖然她是很清楚皇甫恪跟宮漾兒在私談著話,但該笑的時候卻也還是不忘把嘴角給揚著。
只是……
「王上,」
淳妃似也有些無奈了,不免再輕聲喊著,而聲音卻也比剛剛的喊叫聲來得更大聲了些許,似也是擔心著皇甫恪沒有听到的般。
皇甫恪微轉過視線,淡淡地掃過淳妃,沒有回答,但眼神中的意思便是要她直接把話說出來。
「王上,其實是哀家在喊你,結果,你倒是只顧著跟王後說話,把哀家跟你母後都給涼在一邊去了。」太妃輕笑著,似一點都沒介意皇甫恪剛剛對她的忽視,心情倒是好得可以了。
「這麼說,倒是朕的不對了,太妃叫住朕有事?」皇甫恪輕扯著笑意,淡淡地看向太妃,眼光有意無意地掃過皇甫鋒,眼中的深意便也更甚了些。
今天他給足了他面子,只可惜幾年不見,他仍是沒記得要給自己收斂一下。
「哀家突然覺得有些累了,該回慈心宮去,就不能再多陪王上你們了。」太妃說著,話完,然後便由身邊的宮女扶著站了了起來,一副真的要退場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