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再關上,仍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屋內的人不知道外面的人會有什麼表情,而屋外的人卻也不清楚屋內的人會有什麼情況發生。
一道門,便把兩邊給直接隔絕了開來,然後,再次的沉默便直接升華了起來,空氣中透著一股異樣,詭異的氣息也越發的凝重了。
「你。」宮漾兒在關上門的那一刻,沒有去理會地淳妃眼中的冷意,門關了,外面會是什麼情況,她不想去理會,只是……
身子轉回來的時候,卻正好就看到皇甫恪坐在前面不遠處的椅子上,一臉饒有興味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過來。」皇甫恪只是淡淡地看著她,卻也只是說了這麼兩個字,便也沒多說什麼,直接轉身走進了內屋去。
宮漾兒一愣,一時也想不通他話里的意思,但腳步卻是死也不肯多往前走上一步。
「過來,朕不喜歡一句話說第二遍。」
內屋傳出來皇甫恪的聲音,貌似某人正是在冒著怒意,讓人覺得心有不安了。
無奈,即使是再不想進去,只怕她也沒有退路了,只是,現在她是進去也不是,不進去似乎也更不是了,一時也是左右為難了,
「干嘛?」沒等他開口,宮漾兒便直接把話給問了出來,如果她沒猜錯的話,他是故意留在她的鳳澡宮里的,即使他們真的沒有發生過什麼事,但他們這種情況,即使是沒什麼事也會讓人意想到已經發生了什麼事了。
悲催的,她可是清白得很好,嘔血,貌似自己很想發生什麼事似的。
「幫朕寬衣。」皇甫恪淡淡地掃過去,嘴角輕揚,慢慢地等著她的反應。
既然他們要誤解,那便讓外面的人誤解好了,而他也不需要去做什麼解釋,便也是由著話題繼續傳遍王宮的第一個角落。
「寬衣?」宮漾兒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實在是懷疑她所听到的話。
丫的,她連自己的衣服都月兌不下來,叫她幫他寬衣,而且,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他似乎也見識過她幫人寬衣的本事了,那是會氣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