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漾兒嘴角一撇,頓時便也更是無奈了。
該死的,才剛剛想到逃跑這兩個字,結果……
只是……
「王上,主子睡了沒有,奴婢要進去幫主子更衣了。」門外,月牙說著,聲音微微壓低,貌似在擔心著會不會驚擾了屋內的人。
「哦,進來。」宮漾兒一喜,嘴角也跟著揚了起來,便也是直接回著門外的人。
月牙來的剛剛好,正好就打破了屋內這種尷尬的氣息了。
「滾出去。」
只是,門外的人還沒來得及開門,卻讓皇甫恪的一句冷話給停住了腳,就連再往前踏出那麼一步的勇氣都沒有了。
月牙僵硬,一時半刻也沒能把魂找回來,剛剛抬起來準備要開門的手,此時也還是干愣地半空中,一時也沒給收得回來。
「干嘛不讓她進來。」宮漾兒疑惑地轉過身來,懷疑地瞪了過去,嘴角緊扯著,臉色微微地透著不好的信息。
「你覺得你現在還需要讓她進來嗎?」皇甫恪卻也不急,淡淡地掃著她,然後,下一刻,沒有再去理會她,直接再往著床|上的方向躺了回去。
「呃?」宮漾兒一愣,頓時也更是疑惑了一些,只是,當她再低下頭去的時候,瞬間便明白了過來,嘴角一撇,疑惑地看著床|上的人。
他竟然幫她把鏈子都拉下來了,心突然閃過一抹異樣,只是,這種的感覺讓人覺得不妥,貌似是哪里出了問題般,讓人覺得惶恐了。
床|上的人還是躺在床|上,而站著的人在站了許久之後,便再往她該去的椅子的方向走了過去,始終都沒有爬上那張本該是她的大床|上去。
不是不想躺上去,而是她沒有那個勇氣,或許是說她更怕她會對皇甫恪的看法有所改變,到最後連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不想動情,更不想動心,只因她終究是要離開的,她不想再離開的時候,還有放不下舍不得的人,所以……
外面是什麼時候黑下來的,屋內的人卻是一點都不知情,便也就如此算了般,引不起他們半點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