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宮宇寧一坐下來,便也是如了她剛剛所說的,三人會審了,現在還真的是一人不多,一人不少了,就差沒人來個喊著升堂罷了。
電視上這種情景她也看得多了,現在換成是她成主角了,倒也沒什麼感覺了。
他們說,那她便听著,他們問著,那她便給他們回下去,便也就是那麼一回事了。
「漾兒王妹在東陵國一切可好?」宮宇寧問著,只是眼里卻找不到半分關心的意味,讓人不免懷疑他真實的性情了。
「很好。」宮漾兒回著,視線看向宮宇寧,也沒給他露出點什麼表情來,臉上卻是平靜得可以了。
確實,在東陵國再怎麼樣,都比站在這里的感覺好上那麼多倍了。
警戒心不由突起了,突然有種感覺,貌似一會他說下來的話也不會好到哪里去了。
「哦,是嗎?只是本太子倒是听說王妹沒有把事情給辦好,結果,現在回來了,你知道你該受到什麼樣的處罰嗎?」宮宇寧不怒反笑著,嘴角一揚,卻頓時便把身上的冷意給透露了出來。
事情也正如是宮漾兒所想的,宮宇寧開口的下一句話便也是問著剛剛那件事。
同樣的話,只是不同的人問出來罷了。
只是,她不免也有些郁悶了,他們就不能一起坐下來,由一個人問的嗎?非要搞得一個人問了,另一個人再來問下次,他們問著不煩,她回答的都覺得不爽了。
「你想怎麼懲罰我?」宮漾兒聳聳肩,倒也沒去在乎,反正她可以肯定地是,她會活著走出這個房里便可以了。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陳天會在外面等著她回宮,所以,她也不著急了。
「你覺得呢?」宮宇寧不答反問,嘴角揚起某種弧度,似發感興趣地看著她了。
「你會殺了我嗎?」宮漾兒問著,視線也給他直視了過去,沒有一點點的退縮,如果說到陰沉,皇甫恪某些時候比他更讓人覺得害怕。
至于王後跟宮若兒,突然覺得也就是那麼一回事了,東陵國太後身邊的人打人的時候,下手的程度也經她們來得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