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宇寧沒有去理會王後與宮若兒的震驚,視線卻是冷冷地盯在宮漾兒臉上。
「……」宮漾兒想笑,但嘴角扯了扯,太痛了,一時半刻也沒辦法可以讓自己看起來是在笑著的,頭仍是微斜著,沒有去看宮宇寧,只是在讓自己可以更快地恢復過來,等到臉不那麼痛,可以說話的時候,她便會把頭給抬起來了。
「怎麼,沒話可說了,還是你自己承認了。」宮宇寧見宮漾兒沒有回答他的話,怒氣便也是更甚了些,嘴角一揚,貌似隨時都有可能再把怒氣給暴發出來的般。
「無話可說!」也不屑以他們說。宮漾兒不緊不慢地給他回了四個字下來,頭也微微地抬了起來,視線淡淡地看向宮宇寧,只是,眼中此刻卻沒有了那抹冷意,有的反而只是更大的平靜了。
突然有種想大笑的沖動,她是想說,只是,他們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嗎?就算說了又能如何!只可惜,她卻也不想再跟他們解釋。
「好了,太子,這次你也別再跟她較勁了,一會她還要出去見人呢,你現在把她打出血來了,一會怎麼跟東陵國的使者交待啊。」王後不由也開了口,不免也更是瞪向了宮漾兒,說著,便卻是一點都沒有要責怪宮宇寧的意思,
「哼。」宮宇寧袖子一甩,便沒再去理會宮漾兒,身一轉,便再次走回到原來的位子上去了。
然後,下一刻,情況再次變回到剛開始的狀態下,三人會審,而被審問的人卻只有一個人,也就是她自己。
宮漾兒微扯著嘴角,淡淡地看著前面坐著的三個人,不免也更是好笑了,話問完了,罵也罵完,而打似乎也打的差不多吧,那事情是不是也該告一段落了吧。
他們坐著問完不累,她站著回話可是腰疼得可以,而他們抬手打人手是不疼了,但她的臉現在該死的疼的要死了。
「不知母後還有什麼事吩咐的,如果沒事的話,只怕兒臣也該退下去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有你這樣跟母後說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