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還有沒問完的事情?」皇甫恪微眯著眼,沒有回過頭,也沒有去看向太後,但話里卻帶著一抹淡淡的冷意,而也多了那麼一點疏離的感覺了。
「王上,母後不是那個意思,母後只是……」
「哦,淳妃你也想來摻上一腳,別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還是要朕給你提個醒,讓你記清楚自己是什麼身份。」皇甫恪淡淡地打斷淳妃的話,沒有動怒,便是顯得有些平靜了,臉上看不出表情,便讓人感覺不到他的怒氣,但渾身散發出來的冷氣卻也直接表明了他現在的情緒了。
「臣妾不敢,臣妾該死,請王上恕罪。」淳妃一驚,嚇得不敢再出聲,便也給沉默了下來。
「……」宮漾兒突然沉默了,身子沒動,也沒有回過頭去看看太後與淳妃會是什麼樣的表情,而就連背對著她的皇甫恪會是什麼表情,她同樣是看不到。
不過,她卻突然有那麼一些感動了,雖然她是讀不懂皇甫恪現在會是怎麼樣的心情,但至少在這里,太後看她不順眼,淳妃也看她不過眼,可皇甫恪現在卻是感覺在幫她,這就是她會覺得呆在東陵國比在大興國來的好上了那麼許多了。
「好了,走吧都走吧,哀家老了,管不了後果的事情了,王上是覺得哀家老是不中用了是吧,好,那哀家以後都不管後宮里的事情了。」太後一怒,便也管不了那麼多,而也沒多想,直接便把話給落了下來。
「母後,朕沒有那個意思。」皇甫恪回過頭來,不緊不慢地解釋著,視線微微地看向太後,嘴角一揚,也更是讓人讀不懂他此時心中所想的了。
「那哀家倒想知道王上是什麼意思,現在王上讓哀家多問一句都不能了,那哀家就不管了,由著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哀家自認為是管不了了,哀家也老了,」
「母後似乎是想多了吧,母後如果不想管後宮中的事情,那朕便讓母後在祥寧宮可以更清靜便是了,如果這是母後想要的,那朕會去跟太妃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