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皇甫恪不答反問,只是,眼中的深意卻透露了點他此時的心情,沒有生氣,而心情似乎也正是不錯了。
「不想猜,不如你直接說明更好一些,信就信,不信就不信,對我來說一點關系都沒有。」宮漾兒白眼一翻,很不爽了,他坐著說話不累,她站著問他可是腰疼得可以。
但悲催的,有椅子她干嘛不坐,還是繼續站著?嘔血,自己反倒是把自己給悶著了。
「朕只是在看清朕心中所想的,朕也更想知道,你對于朕來說能有多大的影響力。」皇甫恪不想哆嗦,直接便把話給她回著。
然後,話完,便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腳步一抬,再往宮漾兒的方向走了過去。
「什麼意思?」宮漾兒一愣,懷疑他話里的意思,只是,當看到他突然向著自己的方向走過來的時候,身子一顫,不自覺地便是往退去。
該死的,有話他就說,不用往她的這邊走過來吧。
「不過,現在朕卻也是再清楚不過了,」
「等等,有話你還是站在那里說吧,我可以听得到的,不用再走過來了,」宮漾兒身子一抖,更是往後退得厲害了。
屋子有些小,即使更大的房子,門關著,也看不到外面的世界,便也會讓人覺得越退越是心驚的,而且……
「過來。」
「不要。」
皇甫恪的話一落下來,宮漾兒便是連想都沒想,直接就回給他,連一點點的猶豫都沒有,更沒想過,她的話說完,他不會氣得把她給……
只是……
「你要干嘛?」這種情況有些不妥,很不妥,而且就連他看著她的眼神都透著詭異。
該死的,他不會是想在這里把她給滅口了吧。
「朕再說一遍,過來。」皇甫恪微眯著眼,陰沉地掃著一直在往後退去的宮漾兒,渾身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此時便也更重了些。
確實,她的確與眾不同,而她也有本事隨時就挑起他的怒意。
「你不會是想殺了我吧?」宮漾兒小心地問著,渾身的警戒也更足了些,緊緊地盯著他,就怕他會真的給她點一下頭,便也把她的生死大權給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