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漾兒不確定地問著,如果她不是公主,但也不可能再留在這里了,而且,她要離開,那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她早就說過,她不想動情的,也不想把心留在這里,一旦動了心,只怕到頭來傷的就不是她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了。
「那你現在卻是朕的王後。」
「但我總有一天還是會離開的,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情,即使是你也不行,」
「朕不會讓你有那個機會。」皇甫恪說的堅決,便也再肯定不過他此時的想法了,既然他認定了她,那她便只會是屬于他。
「只是……」
「朕累了,」
「呃?」
宮漾兒一愣,還想說著些什麼,只是,還沒反應過來,皇甫恪卻突然轉動著身子,當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倒已經來到了床邊了。
然後,下一刻,皇甫恪沒有給她反抗的余地,直接便帶著她往床|上躺了下去,被子一蓋,一切便也完成了。
「你……」宮漾兒一時半刻也沒能回得過神來,愣愣地盯著皇甫恪,只是,下一刻,嘴角更微微地輕扯著,更是想不透了。
而就連剛剛還想問著的事情,現在也給硬生生地吞回去,然後再月復死胎中了。
心底處,突然閃過一抹觸動,說對皇甫恪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是假的,在回去大興國的那些日子里,腦子里老是會想起他來,雖然皇甫恪是長得美得驚為天人,她是沒有一見鐘情,可偏偏呆著的日子一長,卻……
視線微微地掃過頭頂上的人,卻見他只是緊閉著眼,一動不動地躺著,然後,眼一閉,便也沒再多問什麼,便也再由著心底處的疑惑再繼續加深,加深,再加深下去,就連想都不想再提起來了。
本來就坐了長時間的馬車了,以為一回到宮里,可以好好大睡一場,沒想到,卻讓太後給喊去問話了,結果現在眼一閉,不用半會的功夫,睡意便狠狠地□□,累得她是東西南北都分不分個所以然來,沉沉地睡去。
屋內,突然變得安靜,靜得就連彼此的呼吸聲都可以听得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