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回過神來的時候,似也來不及了。
心一驚,不免有些氣悶了,只怪自己口太快了,問了不該問的事情。
「就是王後你了。」
「我?!……」宮漾兒手指著自己的鼻子,疑惑地看著太妃。
她宮漾兒是她的人?
什麼時候的事情,她好像從來都沒有點頭答應過的吧,就算她是承認她來慈心宮是來得很密,但那也只是因為……
頭有些暈,懶得再去多想了。
「哀家不喜歡搞什麼宮斗的把戲,她們要斗就讓她們斗去吧,哀家是什麼位子哀家很清楚,也不需要去爭去斗,不過,哀家想王上好,而你便是哀家想留在王上身邊的女人。」
「為什麼是我?」
「你自己去看,便會再清楚不過了,回去好好想想哀家所說的話,不要讓自己後悔,哀家也累了,也該回房去歇息了。」太妃擺擺手,似也不想再多說了,便讓宮漾兒退下去。
「……」宮漾兒嘴角一扯,本想再問點什麼的,只是看著太妃似不想再多言了,便也有些無奈,也只能是無聲地退了下去。
後悔?她會後悔嗎?會嗎??
只是,她似乎從來都不會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以前不會,現在也更不會。
嘴角輕揚,沒有再浪費時間,直接便走出了庭子處,而留下太妃一個人呆在庭子里,不過,離開的時候,卻也還是有讓喜兒往庭子處過去了。
「主子,太妃娘娘跟主子說了些什麼?」月牙問著,不免也有些奇怪了,每次宮漾兒跟太妃說話的時候總會支開她。
「嗯,也沒什麼,只是聊了些平常的事情。」宮漾兒輕扯著嘴角,沒有多說,隨便找著話給回下來,腳步沒停,繼續往前走著。
至于太妃跟她說過的話,她也仍是記得清楚了,同時也在思考著,今晚,她到底該不該來。
「只是主子為什麼要支開月牙呢,主子從來都不會讓月牙走開的,倒是除了太妃娘娘在的時候。」
「月牙,你似乎對我跟太妃的事情很好奇,你這個舉動讓人覺得很懷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