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錯了,奴婢該死,求您就放過奴婢這一回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李心忍著痛,沒敢再退著,身子顫抖的卻也是更厲害了一些,沒敢抬頭,不過求饒的話卻也還是不忘給說下去。
「你是該死的,不然你也不會走路沒帶眼楮就往我這邊撞過來,你知不知道,剛剛讓你撞翻的東西是給太後的,現在好了,東西沒了,那你拿什麼東西賠給太後娘娘,你擔當得起這個責任,我也擔不起這個嚇呢,」婦人兩眼一掃,更是陰冷地瞪著李心看。
「剛剛不是奴婢要撞到你的,是你沒注意的時候……」
「還敢頂嘴是吧,走,跟我去找太後娘娘評理去。」
「不要。」
「呀,這不是母後身邊的宮女梅月嗎?」宮漾兒輕扯著嘴角,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視線淡淡地掃過低頭的宮女,卻也沒有多去注意,不過,當視線轉到梅月臉上的時候,眼神中頓時便也閃過一抹陰沉。
看來,她們還真提冤家路窄了,好死不死地撞上這個女人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被甩的第一巴掌是眼前這個女人給打的,而且該死的,第二個巴掌也是她給甩的,那現在……
「奴婢見過王後娘娘。」
「奴婢見過王後娘娘。」
梅月與李心一同喊著,而話喊完,李心的頭也還是低著,可梅月卻是不想把頭低下去,卻是繼續是維持原來的姿勢,即使是宮漾兒,也沒能讓她的態度有過多少的改變。
「哦,原來你還記得你也是奴婢啊,不過,本宮看你剛剛的樣子,害本宮還以為你把自己當成太後娘娘了,不然罵起人來的時候,怎麼就跟一個主子似的。」宮漾兒嘴角一揚,淡淡地說著,話完,便是若有所思地緊盯在梅月臉上。
確實,越看便越是讓人覺得懷疑了,明明都是宮女,而她也只不過就是好命一些呆在太後身邊跟著罷了。
只可惜,她現在身後沒有太後跟著。
「回娘娘的話,奴婢不敢,娘娘您說笑了,奴婢自可敢跟太後娘娘比呢,也自認是得罪不起後宮中的妃子,奴婢還是奴婢,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