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不把本宮當人看了是吧,還是你們根本就是在無視本宮王後娘娘的身份,現在本宮覺得,你們也不用再到太後娘娘那里去了,你們該去的地方似乎是清心殿那里,本宮覺得該讓王上來說說了,也讓王上听听你們到底是把本宮當什麼了,更置本宮于何地了。」宮漾兒冷冷地掃著她們,嘴角一扯,忍住怒氣。
老虎不發威,當她宮漾兒是病貓不成。
她不是不會生氣,而是一直都沒有什麼事情是好讓她生怕了,但一旦她生起氣來,卻也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把氣給消得下來的。
「娘娘恕罪。」李心一驚,馬上把頭給低了下去,而現在她也沒再閃躲著梅月的拉扯了,便是直接沉默了下來。
「娘娘,奴婢不是這個意思。」梅月也震驚著,也沒有再拉扯開著李心,微微地退開了些許,頭此時也給微低下去了那麼一點。
「不是這個意思,那本宮倒是想听听,你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你剛剛犯了什麼罪嗎?如果你不清楚,那現在本宮就來告訴你,剛剛本宮咳了三次,如果你听到了,而你听到了卻沒有回答,這是死罪一,如果你沒有听到,但你卻是在無視于本宮,這便是死罪二,你覺得哪一條罪你是可以逃得過。」宮漾兒陰沉地看著梅月,話也說的是再明白不過了,今天無論如何她都是逃掉的了。
除非她有本事可以飛上天,那她宮漾兒就確實是沒本事可以追上天去找她算賬了。
「奴婢該死,請娘娘恕罪。」梅月一愣,難以置信地看著宮漾兒,嘴角一扯,眼中閃過一抹陰沉,似也在怪自己剛剛不留神得罪了人。
「你確實是該死,而且也早就該死了。」宮漾兒冷笑。
「娘娘,奴婢可是太後娘娘身邊的人,娘娘不能動奴婢,而且,這件事,奴婢會請太後娘娘做主,而她也還是要跟奴婢回太後娘娘那里去認罪。」梅月眼神一冷,更是沒把宮漾兒放在眼里,即使宮漾兒是王後,也入不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