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宮漾兒還是愣著,一時也沒能反應得過來,嘴角緊抿住,愣愣地盯著皇甫恪走的方向。
連她也不放過?
什麼意思?她想問,只是話到嘴邊還是硬吞了回去,然後再月復死胎中。
「主子,王上好像生氣了。」月牙說著。
「嗯,我知道。」皇甫恪真的生氣了,她有看到了,不過,他到底是在氣著什麼,她反而是更懷疑了起來。
搖搖頭,不想再多想了,腳步一抬,便也還是跟了過去。
話題就這樣不了了之,誰也沒有再提起來過,皇甫恪直接往清心殿的方向回去,而宮漾兒卻是直接回著鳳澡宮。
只是,一整天了,皇甫恪都沒有再踏進鳳澡宮半步,而宮漾兒卻也沒有踏進鳳澡宮半步,便一切都看似于平靜了下來。
但,當時間慢慢走過,夜色沉下來的的時候,空氣中透出一股不同尋常的意味了。
整個鳳澡宮看似都太過平靜了,而太靜了,也未免就見得會是件好事,夜色雖濃,但隱隱約約都還是可以看得清人影走動的情況,就好比如現在……
兩抹身影迅速地從鳳澡宮閃出來,然後,目標也更是堅定,直接便奔出慈心宮的方向,兩人一前一後,謹慎地注意著周圍的一切事物,就連風吹一下,草動一下,都給引起她們的關注,而停下腳步來,警戒著。
一路上倒也是顯得平靜了,而某些人的舉動卻也沒引起別人半點的注意,就連來到慈心宮,再從慈心宮里出來,情況也還是好著的。
「主子,我們這樣做可行嗎?如果讓王上知道了,那怪罪下來怎麼辦?」月牙緊張地看著周圍的情況,越是往某個方向走去,心就越是狂跳個不停,而現在幾乎也可以說是心快要跳出心髒來了。
「噓,小聲一點,別讓別人听到了,我們現在是要逃宮,不是出來沒事要閑逛的,讓人捉到是會死人的。」宮漾兒趕緊喝停月牙的話,不免也更是警戒地掃著周圍的情況了。
其實她現在也正是氣話是緊了,而心跳的聲音也更是跳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