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似乎也沒得罪過她吧,怎麼一見面就讓她跪下。
一時失神,也忘了要听話地給她跪下去。
然後……
「太後娘娘讓王後跪下來,娘娘沒听到嗎?」宮女梅月似也動怒了,腳步一移,也沒有去理會她動的人是誰,腳一伸,直接便伸向了宮漾兒的方向。
「啊。」宮漾兒一愣,身子一搖,整個人便向前趴了下去,砰的一聲,直接就跪下了下來。
只是,她這一個動作,卻也讓腳腕上的痛再次變得厲害了,額間的冷汗頓時也更是狂冒了出來,沒有用去擦,便讓冷汗給直接從額間流了下來。
該死的梅月,這筆賬她總有一天會跟她算回來,她宮漾兒記住了她了,等到她有權有勢的時候,一定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太後娘娘讓你跪,你竟然敢站著不跪,你該當何罪。」
結果,宮漾兒心里的咒罵聲才剛過,而梅月把怒罵聲給她落了下來,時間剛剛好,不早也不晚,而梅月的話便也如同是太後的話,沒有敢說個不是。
首位上坐著太後,而一旁卻也仍是淳妃,兩人不管是在什麼地方,似乎都少不了其中的一人。
太後沒有開口,只是冷冷地掃著她,對于梅月的話沒有阻止,便也再是明確不過是贊同了梅月剛剛的做法也說詞了。
「……」宮漾兒有些氣悶,但卻也是無可奈何。
頭頂上頂著一位太後,即使她有再大的怒氣也沒辦法暴發出來。
「知道哀家為什麼要找王後來嗎?」太後問著,視線仍是緊緊地盯在宮漾兒臉上,沒有移到過半分,而越是緊盯著宮漾兒,就越是讓人懷疑她的怒氣是不是也冒得越來越是厲害了。
「兒臣不知,不知母後找兒臣來所為何事。」何事不要緊,最重要的是,為什麼要一進門來就讓她跪著,動作不溫柔也就算了,語氣不好,她也沒說什麼,但她們也不幫搞得像是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似的吧。
「知罪者可以輕饒,不知罪者卻是饒恕不得,而王後你現在的回答卻正是後者,你覺得哀家該不能該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