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來,那你在鳳澡宮的時候就可以說,或許你現在也可以滾回鳳澡宮去,省得讓朕看著礙眼。」
皇甫恪冷冷地掃著宮漾兒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沒想到,她居然連走向他身邊都不願意了。
幾天不見,她卻變得更加的虛弱了,臉色也沒自己所想的那般好,怒氣本該要消退的,但是當看到她要避他唯恐不及的樣子時,怒氣便也不打一處來了。
「我。」宮漾兒一愣,沒想到皇甫恪會又讓她滾,身子頓時也僵硬了起來,只是,下一刻,也還是再動了起來,繼續往他身旁的位子走了過去。
她不是不想走到他的身旁去,只是,她根本就是走不快,一時也更是郁悶了。
然後,下一刻,當坐到位子上的時候,心口這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氣,終于是走過來了,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
只是……
「王上,王後娘娘在大興國的時候,就听說琴藝很好,只可惜上次賞花節的時候,沒能欣賞到王後娘娘的琴藝,不知今天有沒有幸可以一飽王後的琴藝呢。」淳妃嘴角一揚,輕笑地看著宮漾兒。
「……」宮漾兒白眼一翻,更是郁悶得緊了。
她才剛剛坐下來,椅子都還沒坐熱呢好不好,要她再起來多走動走動?
她靠,去她的,那個女人想靠害不成。
而且,該死的,去她的琴藝了得,說的是宮若兒,不是她宮漾兒。
「是啊,臣妾也這麼听說了,只是王後娘娘一直都沒彈過,不免讓人懷疑了,外面所傳聞的事情了。」憐妃也插話進來,視線微微地看著宮漾兒的方向,嘴角也跟著揚起輕輕的笑意。
「……」
結果,宮漾兒的郁悶卻也是更甚了些。
憐妃不開口,沒人當她是啞巴的,可……該死的,都見不得她好好坐著。
「憐妃妹妹也這麼覺得啊,不如王後娘娘就……」淳妃嘴角一揚,仍是淡笑地注視著宮漾兒,而見皇甫恪沒有反對,便也更是有恃無恐了。
兩人一搭一唱,即使是沒有事先通過氣,但現在卻也仍是配合得再是完美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