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來得迅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夜便深沉了下來,而某些事情便也給決定了下來。
皇甫恪又再留宿在鳳澡宮的事情,便再次傳遍整個王宮,本來在宮漾兒受馬兒的驚嚇在清心殿養傷就已經讓整個王宮里的人都猜測不已了,宮漾兒現在的地位到底到了哪個級別,而她在皇甫恪的心中又算是什麼時,當皇甫恪讓人殺了某匹不听話把某人給嚇著的寶馬時,這種猜測便再次擴散了下來,四處漫延,而當宮漾兒從清心殿里搬回到鳳澡宮,皇甫恪再跟過來的時候,這種猜測便再次生根發芽,只怕也不是懷疑那麼簡單。
宮漾兒得寵了,這一句話也只在那麼一瞬間,便傳遍整個王宮的每一個角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其中反應最大的莫過于太後,淳妃以及太妃三個人吧。
慈心宮里,太妃輕笑看著坐于對面的宮漾兒,這種情況,她也早就料想到了,而事情也正如她之前所說的,宮漾兒會得寵的,而且得寵的程度只怕整個王宮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可以相提並論。
「如何,哀家說的一點都沒錯吧。」太妃輕笑著,似也很滿意她現在所看到的情況。
「太妃娘娘為什麼這麼肯定我今天會這樣呢?」宮漾兒也疑惑了,連她都看不清自己的路,可太妃當時卻說中了她現在的情況了。
「因為你跟宮里的人不一樣,這句話,當時太上王也跟哀家說過,只過哀家現在再跟你說一次罷了。」太妃輕笑著,沒有理會宮漾兒的疑惑,笑意是越來越深了。
「兒臣但是為是要謝謝太妃娘娘當時對兒臣所說的話,還有這個令牌,兒臣現在不需要了,所以,兒臣想把它還給太妃娘娘。」宮漾兒說著,從懷里把令牌拿了出來,這個令牌放在身邊也有好長一段,而她現在再也不需要了。
「其實哀家在把令牌給你的時候,哀家就想提醒你一句話,如果王上沒有注意到你,你可以輕松得走出南門,但如果王上真的注意到你了,只怕你就算是有哀家給的令牌,也逃不出王宮,不過,事情也正如哀家所想的,你還是呆在宮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