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您一定要給兒臣做主啊,兒臣的手。」淳妃見太後沒了動靜,馬上就開了口,這次本該是要降罪宮漾兒的,結果,現在看來,倒像是宮漾兒在訴苦了,眼一冷,更是狠瞪了下來。
「咦,淳妃娘娘的手是怎麼了,什麼時候傷到了的,只是,兒臣給淳妃撿簪子的時候,也沒見淳妃的手也傷到了呀,怎麼現在卻又給傷到了。」宮漾兒似也驚愣了一下,疑惑地看著淳妃那只用白布包得緊緊的手掌。
唉,疑惑啊疑惑,好好的一只玉手,就這樣……嘖嘖,看來,淳妃還真是夠狠心的了,居然自己給把自己的手給搞出點什麼傷來。
「母後,兒臣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然後王後就給兒臣把簪子給撿起來,可沒想到王後再把簪子還給兒臣的時候,突然就拿著簪子刺向了兒臣,還好兒臣躲得快,用手給擋下來了,不然,只怕兒臣現在也沒命再來給母後請罪了。」淳妃說著,臉色更是閃著哀怨有神情,就差就沒擠出兩滴眼楮來以示她的無奈了,說著,也還不忘把手給伸了出來,讓別人可以看得更為清楚一些。
「……」宮漾兒冷冷地掃著那只所謂是她弄傷的手,不免也更是郁悶了。
嘴角緊抿,沒有回話,確實是無話可說了。
「王後,這是真的嗎?」太後冷眼掃下來,沒多細想,便直接把話頭轉向了宮漾兒,而也更似在等著宮漾兒點頭,然後也好快一點把她的罪給定了。
「……」宮漾兒再沉默,心情更是不怎麼好了。
該死的,她們這是想直接定她的罪嗎?還問她這是真的嗎?如果她說,這是假的,不是真的,會有人信嗎?
去她的真不真的,她們是坐著訓話不累,她站著回話可是腰疼得緊。
「王後,哀家在問你話,怎麼不回答,是不是承認了這件事是王後做的,」太後一怒,聲音不由也更是大聲了些,而就連皇甫恪還在場,也沒顧不了那麼多,怒氣直接便冒了出來,直接掃向了宮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