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腦子只是迷惑了那麼一會,便馬上回過神來,同時也想起了屋內除了她跟皇甫恪,似乎也還有別的人在呢。
但……
眼頓時瞪大了起來,難以置信地掃著四周,哪里還有其他人的影子了,不說是不見半個人影了,就連剛剛還是打開著門,此時卻是關著的。
人什麼時候走了,她不清楚,就連門是怎麼關上,卻也更是想不起來了,頭一暈,只怪自己走神走得太過厲害了。
只是……
「皇甫恪,你不要動,我才剛剛吃飽,不適合做太劇烈的運動。」頭一暈,更是氣悶了,可,無奈,某個在她身上四處點著火的人,卻是一點要放過她的意思都沒有。
「但是朕很餓,剛剛朕喂飽了你,那你現在就該要對朕負責了。」皇甫恪話說過錯,沒有給她說不的機會,直接便把她所以的抗|議都吻斷在唇間,讓她再也想不起其他來。
「……」某人一度沉默。
腦子只維持了片刻的清醒,緊跟著,便讓皇甫恪給吻得分不清東西與南北了,沒有再反抗,順從地接受著他為自己散下來的火點,慢慢地再讓它燃燒起來。
屋內,隱隱約約地傳出幾句對話聲。
青兒說︰剛剛我好像在看到太妃站在門外面。
陳天卻說︰好像是太後。
青兒說︰是太妃,我明明就是看見了。
陳天便回著︰那我看到的卻是太後,你看你的,我看我的,怎麼非要說成我看到的也會是你的。
青兒冷眼掃過去︰我沒有。
陳天的臉色也沒好到哪里去︰你有。
……
月牙說︰李心,我們到膳房去吧。
李心回︰嗯,也對。
然後……
原地,便也只剩下青兒與陳天兩個人在干瞪著眼了,便卻是沒各自走開,繼續守在門口處,但唯一不同的是,兩人都各自沉默著,沒有再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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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女事件事一過,再加上祥寧宮的一段,整個王宮里的人,便是誰也不敢冒然去得罪了宮漾兒,而現在不是宮漾兒見了人就躲,而別人見了她,就得繞著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