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皇甫恪開了口,只是,眼仍是沒有抬起來,而是繼續著原來的動作,一成不變,但嘴角間扯過的冷意,卻是透露了點他此時的心情。
「回王上,據探子來報,近來大興國的舉動有些過大了,而也常會到我們東陵國邊疆一帶活動。」陳天回著,話完,不由也小心地觀察著皇甫恪的表情,如果是別的國的話,那他絕對會直接把話給全部說完,可偏偏現在說的是大興國,宮漾兒的母國,說錯了話,一個不小心就會有掉腦袋的可能。
「哦,是嗎?」皇甫恪輕扯著嘴角,淡淡地回著,表情仍是不變了,似只是在听著一段無關緊要的話,並不能引起他多大的注意力。
「只是,探子還報,大王爺近來似乎跟大興國的太子走得太過密切了,奴才有點擔心邊疆上的守衛。」陳天見皇甫恪沒什麼不妥的表情,話也直接說了出來,也把自己所擔憂的事情給顯露了出來。
「你覺得大王爺會勾結大興國嗎?」
「奴才不敢段言評論大王爺。」陳天一驚,馬上就把頭給低了下去。
「有什麼話直接就說,不要哆羅嗦嗦的,朕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把話給憋在心里頭,現在不說,那你以後都不要再提出來。」皇甫恪微抬著頭,淡淡地給他掃了過去,嘴角緊扯著,似透著一股微怒。
「是,這次我們的軍事情報圖會泄漏給大興國,原因是那消息是由宮中傳出來的,而也有人看到宮中有信鴿飛出去,至于是哪里飛出去的,奴才不敢說。」
「說。」
「回王上,那信鴿是從鳳澡宮里出去的。」陳天一驚,身子沒來由一陣抖動,本以為皇甫恪不會動氣,但沒想到,他還是生氣了。
「什麼意思?」皇甫恪冷冷地瞪著陳天,臉上的怒意在听到鳳澡宮這兩個字的時候,更是狂冒得厲害了。
該死的,陳天要是敢直接懷疑宮漾兒的話,那他就死定了。
「回王上,奴才不敢斷言,請王上恕罪。」陳天回著。
「說,朕要你說,把話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