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皇甫恪臉色頓時也給陰沉了下去,前不久才見了宮漾兒,事情也還是好好,可才一轉眼的功夫,她竟然又把太後給惹到了。
只是,當視線掃到宮漾兒全身濕透,而身子還微微顫抖的時候,怒氣便直冒了出來,但同樣太後身上的衣服是濕的,他也同樣是注意到了。
「母後把衣服換下來,再說吧。」
話完,直接走向宮漾兒,手一伸,便把她給帶進了懷里,當感覺到她身上的那股寒意時,怒意也就更甚了些。
「太後娘娘,請讓奴婢給您把衣服換下來吧。」某宮女如是問著。
「滾,都滾一邊去,哀家不需要換什麼衣服。」太後眼一冷,狠狠地瞪著開口說話的宮女。
「母後?」皇甫恪淡淡地看向太後,嘴角緊緊地抿著,很清楚太後的意思,但……
「如果王上今天不給哀家一個交待,哀家就這樣一直坐著,坐到王上點頭答應為止。」太後也來硬著的,而也不可能會退讓一步了。
「母後想讓朕給個什麼答復?」皇甫恪也不想再羅嗦,直接便把話給問了出來,手一緊,更是把懷里的人給圈緊了,只因怕她讓這風給傷到了。
「哀家要廢了她,馬上,立刻。」
「朕說過,朕不會同意的。」皇甫恪沒有猶豫,直接便把太後的話給打斷,意思便也是再明確不過。
說來說去,太後的意思不就是想要廢掉宮漾兒,但他的女人,他會保護得很好,就連他的親生母親,也絕對不能容許傷到她一點。
「王上非要這樣做嗎?」太後冷眼掃過來,只是,瞪向的方向卻不是皇甫恪,而是他懷里的人。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推了太後一把。」宮漾兒微微抬著頭,擔心地看著皇甫恪,怕他誤會,而不由馬上就解釋著。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可以從來,她倒寧願自己跳下去算了,可……
「嗯。」皇甫恪輕點著頭,沒有多問,嘴角輕揚,給了她一抹淡笑,讓她可以安心。
「哀家絕對不會讓一個細作留在後宮里,更不會讓一個大興國來的細作留在王上的身邊,就算日後王上會記恨哀家,今天哀家也絕對不會放過她。」
「母後口口聲聲說她是細作,難道是母後有證據嗎,如果沒有證據,那就請母後不要污蔑王後。」皇甫恪也動怒了,視線冷冷掃了回去,直視著太後的眼楮,渾身的陰氣頓時也加重了些。
「證據,如果不是她把哀家推下水去,現在哀家手里就會拿著證據,你問問你的好王後,她都做了些什麼,如果你行走正,走得直的,干嘛要把那信鴿上的信條給吞進肚子里去,你問問她,哀家說的有沒有錯,是不是哀家在污蔑她。」
「母後?」
「如果王上覺得是哀家在污蔑王後,好,那好,在場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人證物證據在,哀家就讓王後自己說,哀家有沒有說錯她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