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走啊,只是,他根本就沒給機會讓我走。」宮漾兒不免也更是郁悶得緊了,這不是演戲,刀劍是不長眼楮的,要是砍到掃到,那真的是會要人命的。
「小心。」
宮漾兒一驚,話喊了出來,而動作卻也是一點都不慢,直接就用腳往著某個男子的頭頂上飛去,而也正因為她的這一腳,讓冷夜辰的後背少了一道裂痕。
「謝了。」冷夜辰回過頭來,向宮漾兒投來感謝的一笑,然後再繼續進入到戰局當中去,只是,就因為他的這一個回頭,手臂處卻還是硬生生地挨了一刀。
血,再次從身體內串流了出來,雖然不至于馬上就會要人命,但挨起身來,確實也不是件好受的事情,冷夜辰本來就已經中的毒,而這一個打斗下來,身上的力氣慢慢地便使不上來。
「不打了,一點都不好玩,還是下次再來找你們玩過,先走一步。」
話完,手一伸,便直接把宮漾兒給拉了過來,然後,身一轉,不是往前面的正道上閃去的,而是往著涯邊的方向跳了下去。
「啊!」
一聲尖叫聲劃破天跡,聲音過後,便是死一般的沉默,跳下去的兩抹身影,本由清晰的,再慢慢地變成一個黑點,到最後便是直接消失不見了。
而涯上,途留那些捉不到人的壯漢們一個個都僵硬掉,似也沒料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但對于跳下涯去的那個人,卻也是無能為力了,也只能是悻怏怏地掉頭回去。
涯中間,一抹身影直愣愣地瞪著頭頂上的方向,再無奈地再再著眼下面的方向,嘴角緊抿,半天都吐不出半個字下來,只因,她現在是上去無門,下去無路,卡在中間,便是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了……等死。
無奈,也只能是把視線給收回去,再掃著某個躺著不動的人身上了,嘴角更是扯得厲害了,現在也不知是該怪他把她給拉下來,而是要感謝他好心拉她下來救了她一命了。
「喂,你怎麼樣了?」宮漾兒實在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當看到冷夜辰身上流出來的血時,眼更是眯得緊了。
她最見不得血的,可偏偏現在倒是一次性讓她看個夠了。
「嗯,暫時還死不了。」冷夜辰輕笑著,似一點都不介意他身上的傷口了,倒是自行運功想讓自己盡快可以把毒給消掉。
「那你身上的傷怎麼辦?」宮漾兒問著,她不是太醫,不會看病,更不懂什麼藥不藥的東西。
「不礙事。」
「有什麼草藥是可以止血的嗎?」宮漾兒白眼一翻,不是擔心他會不會直接死掉,而是害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她也別想有命可以活著走出去。
「洞門口左手邊有一種葉長得了密最小的那種草是可以止血的。」冷夜辰淡淡地回著,話完,便沒再多說,繼續運功。
宮漾兒一听,也沒有再多問,迅速地走到洞外去,去找他所說的那一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