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見,你就去見,我不想看到他,讓他有空就到他的愛妃那里去算了。」宮漾兒一個反常,更是大聲地沖著門外的人給喊了下來。
而她也仍是很清楚得記得,她被打之前問過青兒的一句,皇甫恪去其他的妃子那里去了,好,很好,他要去,那他就去吧。
「…………」,,
結果,這下是換成青兒沉默了,而她不由也怪起了自己,當時說了不該說的話……
突然,門外響起了一個聲音,而下一刻,聲音剛過,門卻讓人給打開了,然後,皇甫恪便走了進來。
「退下去。」皇甫恪擺擺手,讓青兒下去,腳步一抬,慢慢地向著床邊走了過去,視線從一自終便是盯在床|上的人的身上,沒離開過半分。
「你來干什麼?」宮漾兒頭一揚,陰陰地掃著頭頂上的人,可偏偏她要仰起頭來,才能瞪得到他,這讓她更是覺得郁悶了些。
「還在生朕的氣?」皇甫恪輕扯著嘴角,話完,沒有理會她的怒氣,直接和衣躺了下去,手一伸,輕輕地把她的身子給轉移到他的懷里去趴著,讓她可以躺得更為舒服一些。
「是朕不對,是朕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失蹤了,是朕沒能認得出你,讓你被母後的人打了,不管你說什麼,朕都會答應。」
皇甫恪不說話還好,結果,他的道歉一個落下來,而宮漾兒的情緒便也直接崩潰了,眼淚也更是流得厲害了。
說白了,她會生氣,會不想理人,不是因為在氣他,而只是在氣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更氣自己沒有好好地走出東陵國,再按時回來。
「怎麼了,是不是朕弄傷了你?」皇甫恪一愣,更是緊張了起來,就怕他剛剛的一個不小心,真的就弄到了她的傷口處。
「沒有,我只是想哭,我還以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宮漾兒說著,眼楮不由也流得更是厲害了,而一時半刻也止不下來了。
「嗯。」皇甫恪輕扯著嘴角,剛剛的驚慌便給壓制了下來,手揚了起來,輕輕地為她把臉上的眼意給擦拭掉。
只是,他越是想要擦掉她的眼淚,她的眼淚就越是流得狂了,到最後,他便也沒再去擦,便也隨著她去了。
藥,還是一天一天的喝著,只是,喝了幾天的藥,病情沒有預想中好的快,反而更是嚴重了些,而本該也早就結疤的傷口,卻是不時會冒著血跡來。
高燒在三天後是退了下來,但第四天,那剛剛退下去的燒,卻又再次襲|來,來得也比之前來得更為猛烈了些。
不喝藥的時候,還有那麼一點精神,可一旦喝進了藥,整個人卻反而是更加的暈暈沉沉了些,眼皮一沉便會直接沉睡下去,就連睜開眼楮看一下周圍的力氣也沒有了。
朦朧中,她听到一個聲音在跟著她說,說她不該再回來,不該讓大王爺再看到她的。
只是,她回不回來,跟皇甫鋒又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