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後中毒了。」皇甫覺淡淡地開了口,不是疑問,而是肯定,視線緊盯在宮漾兒臉上,只一瞬間,便也更是肯定了他剛剛的說話了。
「你知道?」皇甫恪微眯著眼,陰陰地瞪向皇甫覺,懷疑便也不自覺地冒了出來,不是懷疑他的話,而是在懷疑著他的這個人。
一眼就看得出來宮漾兒中了毒,絕對不會平常人,但偏偏現在說這話的卻是皇甫覺。
「咳,出宮這幾年,在外面學了一些防防身。」皇甫覺一驚,頓時便知道自己剛剛說漏了嘴,可偏偏話說出了口,就收不回來了。
無奈,也只有是承認了。
「看來,你的事情朕還有很多是不清楚的。」
「咳咳,是王上平時日太多的注意力都放到了王後身上去了,哪會有時間來注意我,嗯,現在不是說閑話的時候,還是先把你的王後身上的毒給解了再說。」皇甫覺聳聳肩,一臉的不在意,迅速地把話題給轉移著,不想讓皇甫恪再在他身上找著懷疑點了。
「你有辦法。」皇甫恪緊緊地掃著皇甫覺,不是懷疑,而是在肯定著他有辦法可以解掉宮漾兒中的毒。
「有。」皇甫覺也不羅嗦,直接便答應了下來。
只是……
「我需要兩天的時間,所以……」
「朕會看著十七的。」
在皇甫覺的話還沒落下來,皇甫恪便直接就把話給直接接了過來,沒有半點的猶豫,也沒浪費時間,眼神示意著周圍的人,讓某些該滾的人都給滾出去。
「咦,為什麼要看住我?」皇甫雪末一時也沒能反應得過來,但當她再想說著什麼的時候,手就讓人給拉著走出了房門。
門一關,該走的人,一個都不留,而剩下來的,就只是皇甫覺與宮漾兒兩個人了。
時間不多也不少,真的就如了皇甫覺所說的,當他從屋內走出來的時候,整整就用了兩天,而他走出來後,宮漾兒的情況便也轉好了不少,高燒也給退了下來,就連身上的傷口也給差不多快要結疤了。
起不了身,下不了床,便又再床|上多躺了五天,躺到她的傷口已經好了,不再痛了,皇甫恪才肯點一下,答應了讓她下床來去走動了。
只是,她才剛剛走出房內,大門口處卻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細听下,才知道,那是憐妃的聲音。
「我是見王後,為什麼不讓本宮見王後。」憐妃大聲喊著,頭上的發飾有些亂,而衣服也不再是當時的那般的艷麗了,才短短的幾天,人便也變得越發的憔悴了不少。
「讓她進來吧。」宮漾兒淡淡地掃著門口邊的人,嘴角一扯,沒有狠下心來轉身走人,眼神示意著讓青兒過去把人帶過來。
青兒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走了過去。
「王後娘娘,臣妾真的沒有要毒害你,臣妾是冤枉的,求王後就放過臣妾吧,臣妾真的沒有下毒。」憐妃一走到宮漾兒的面前,也顧不了那麼多,直接便跪下了下來,哀怨地看著宮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