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鳳澡宮里的時候,沒有直接回到屋內去。因為她喜歡站在院落里,讓冷風吹著。
很快天便黑了下來。
當因到屋內的時候,屋內的空氣卻透著一股詭異,氣息也讓人感覺到不妥,而一抹趴在桌面上的身影更讓人疑惑了。
「十七,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宮漾兒走過去,有些擔心地輕搖著皇甫雪末的手臂,只因她的臉色太紅了,不免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得了高燒。
「嗯。」皇甫雪末輕聲應著,沒有睜開眼,身子也更是沒動一下,繼續趴著。
「你怎麼了?」宮漾兒一愣,更是覺得皇甫雪末的不對勁了,她出去的時候明明就是還好好,怎麼才這麼一會,人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手一伸,直接向著皇甫雪末額間探去,當手背上觸踫到的溫度高得嚇人的時候,眼楮更是瞪大得厲害了。
「熱,好熱,好想月兌衣服。」皇甫雪末輕聲說著,但語氣里卻是透著一股妖媚。
「十七,你不舒服嗎?我先扶你上床躺著,再去給你找個大夫來看看。」宮漾兒搖頭,看樣子,皇甫雪末根本就沒听清她在說什麼,而就連眼楮都沒給睜開一下。
沒有再多說,直接便把皇甫雪末給拉起來,想要把她扶到內屋的床|上去。
只是……
「十七,你在干什麼,快點放手,你快要把我給勒死了。」
在宮漾兒剛扶起皇甫雪末的時候,腳步還沒來得及跨出去,結果,皇甫雪末卻是緊緊地把宮漾兒給抱住,再緊緊地往著她的懷里縮去,而且,連手也沒給安份了。
宮漾兒頭一暈,實在是懷疑得緊了,皇甫雪末是糊涂了還是怎麼樣,她剛剛是有說熱的,但,皇甫雪末是不是月兌錯人的衣服了,怎麼月兌的是她身上的衣服了。
無奈,暫時走不了,也只能是拿開皇甫雪末的手,讓她別再她身上亂動了。
但,她卻是躲避著皇甫雪末,皇甫雪末就越是瘋狂了,而且力氣也還是大得可以。
「好熱,熱死了,我要月兌衣服。」皇甫雪末邊說,邊還拼命地月兌著衣服,可偏偏她嘴里說著熱,而去月兌的衣服卻是宮漾兒身上的。
「十七,你到底怎麼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宮漾兒無奈了,可偏偏怎麼都阻止不了她的動作,到最後,白眼也給翻得厲害了。
皇甫雪末怎麼跟發情的似的,臉色紅得詭異,手腳也不給安份,簡單就是……悲催的,可她是女的啊,怎麼,怎麼……
等等,發情?
嘴角一扯,眼頓時便瞪得死大,難以置信地看著皇甫雪末的神情,只是越看,心中的那股不安就越是大了。
「十七,你剛剛有吃過什麼了嗎?」不安的預感頓時也更深了些,她出去的時候皇甫雪末還是好好的,而她當時好像是在吃著什麼點心,然後,她回來的時候……
心一驚,頓時便明白了過來。
「不知道,我好熱,好熱,想月兌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