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這人該不會是想來吭她的吧,像她身上這種小兒科的東西,就是癢了一點,吃些藥不就消了嘛。
「姑娘你這是種對香氣的過敏反應,而姑娘的這種過敏是會要人命的,姑娘難道不知道自己對什麼東西過敏嗎?」皇甫覺很有耐心地再問,其實他只是好心地替著某個人問出來的罷了。
「不知道。」宮漾兒沒好氣地回瞪著皇甫覺,過敏?她暈,她什麼時候會有對東西過敏的情況了?只是,等等,她這個真身好像不是她原本的身子,悲催的,看來,她是不是死慘了。
「難道姑娘真的一點都不知道?!」皇甫覺眨著眼楮。
「我哪里知道啊,我睜開眼楮的時候,我就是這個樣子了,而且又沒有人跟我說我能說什麼,不能吃什麼。」結果,宮漾兒反而是更郁悶了些。
確實,她醒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再怎麼照鏡子,照來照去,也還是她臉上的這個樣子,唯一記得的只是她某天回家讓一陣龍卷風給掃過,然後……
咳咳,好死不死地就到了這里來。
「那你睜開眼楮的時候是在哪里?」皇甫覺再問。
「床|上。」白痴,人醒過來睜開眼楮不是躺在床|上,難道還會飛在天上啊?
她暈,氣悶得要緊了。
「……」
皇甫覺沉默著,不是因為宮漾兒給他掃過來的白眼,而是他這個問法實在也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跟朕回宮。」
沉默了許久了皇甫恪終于是開了口,腳步慢慢地走向床邊,視線從她醒過來就沒有離開過半分,即使她的視線從來都沒有在他身上停留過,但,他現在卻是一點都不在乎,只要他可以看得到她,那便是什麼都可以了。
「走開,別擋著我的陽光,看到你就討厭。」宮漾兒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皇甫恪,嘴角緊撇著,臉色也不好了。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
就只是很倒霉地在一天里撞見過幾次,他以為他誰啊?跟他回宮,去他的。
「咳,你說看到他就討厭?」皇甫覺一愣,听到宮漾兒的話,笑意也更深了。
「不然你以為我看到他會覺得很高興嗎?撞上他,我的運氣就該死的倒霉,而且,我認識你嗎?別老是把眼楮盯在我身上,讓人看著心煩。」宮漾兒沒好氣地掃著皇甫覺,再狠狠地瞪向皇甫恪,可偏偏她越是瞪向他,而皇甫恪反而更是盯得緊她了,眼神連一點點的移動都沒有。
至于她說的話,貌似就當是給空氣說去了,白白浪費了她那所剩不少的力氣。
「不過,如果你沒有撞上他,那你可就有麻煩了,別忘你現在身體的狀況。」皇甫覺也不急,嘴角輕揚著,不慢不慢地給著她解釋著某件事情。
「什麼意思,不就是一些小紅腫嗎?喝個藥就沒事了。」宮漾兒沒好笑地回著/
遇上他,她更覺得麻煩。
最好就是永不相見,再見就是陌路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