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怒氣卻也在這突然間,直接便暴發了下來。
「你的火要是敢傷到她一根毫毛,朕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突然,一道聲音落了下來,而伴隨著這道聲音的,還有那一股濃濃的冷意,比寒冬里的冷氣都還讓人冷得刺骨了。
而也正因為這一句話,讓道士剛想再噴火的舉動給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在那一瞬間,一陣風掃過,等所有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皇甫恪便已經趕到了宮漾兒的身邊去,手伸出去,很想要把宮漾兒給拉進懷里,但手停在半空中,卻硬生生地停了下來,沒有去踫她,害怕著她會更加厭惡自己。
「有沒有傷到哪里?」但,擔心的話語仍是沒有忘了說,視線掃過宮漾兒全身上下,是沒見到什麼地方有傷,但,宮漾兒身上那滴落下來的水滴時,卻也直接讓他的怒氣暴發出來。
「他敢拿水來灑你。」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只因他的眼角掃到某道士手中的水盤。
然後,下一刻,身子一轉,手一揚,緊跟著,某個身影便被一道風給甩飛了出去。
「……」宮漾兒直直地愣住,一時也沒有了反應,從皇甫恪到來,再把人給甩飛出去,魂也還是沒能回得過來。
本來皇甫恪突然閃過來,她已經夠是震驚得了,而且他似乎是因為她而氣得把人給甩飛出去,眼閃過一抹異樣,頓時便也更是迷惑了。
「王上,他們說娘娘是鬼魂,奴婢阻止不了。」青兒哭喪著臉看著皇甫恪,而她自跟在皇甫恪身邊後,便是誰也不敢得罪了她,而有些話,自然就是敢直接說出來。
「都該死。」皇甫恪陰冷地掃著那抹被他甩飛到地上的某個人,眼中的殺氣頓深。
「王上,她是鬼,她是來回索魂的厲鬼,王上不要靠近她,不要王上受到傷害的。」太後大聲喊道,而現在卻連她都不明白了,她為什麼會這麼害怕看到宮漾兒,就連有關于她的一切都不想再接觸了。
「母後,朕請你看清楚一點,她是人還是鬼,不許再說她是鬼,即使是母後,朕也絕對不會原諒。」皇甫恪掃向太後,臉色也仍是陰沉了,沒有改變多少。
「王上,她是……」
「母後,朕說過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還有,朕不想再看到母後到鳳澡宮來,更不想讓人打擾到她,不然,朕絕對不會放過她。」皇甫恪冷言道,而即使眼前對面的是太後,他的親生娘親,結果仍是也是一樣。
宮漾兒已經死過一次,他不會再讓她受到第二次傷害,誰也不許。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而要王上你這樣對哀家說話,哀家忍了三年,三年來,哀家一直都在想,那個女人為什麼會讓王上你這麼著迷,為了他,王上你可以不再封後,也可以更不顧哀家與王上的母子情,就因為她,王上對哀家的生死也不顧了。」太後終于暴發了出來,忍了三年,也憋了三年,而今天便是一次性便是全都給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