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說過,不管你要什麼,朕都不會說不,只要是你要的,朕都會答應你,以前是這樣,現在也還是如此,從不曾更改。」
皇甫恪沒有理會她眼中的冷意,只是淡淡地訴說著他對她所有的承諾。
「出,宮。」宮漾兒更是直接地回著他,就連半點的猶豫都不曾留下來,而這兩個字,便是她能對他所說的,最後的話,除了這兩個字,她已經找不出來,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就這麼恨朕,恨不得永遠逃離朕的身邊,即使那杯毒酒不是朕賜給你的。」
「毒酒嗎?你以為我最恨你的事情是那杯酒嗎?在你甩開我,還不讓陳天扶我起來的那一刻,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斷在了那一天里。」宮漾兒輕笑著,腳步慢慢地向後退去,退離他的身邊,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的接觸,就連他的氣息都不想再聞到那麼一點點。
「朕當時只是在氣你那封信件,不然……」
「有那麼重要嗎?你曾說過,你會相信我,不管我做什麼都不會懷疑,但到頭來,最不相信我的,卻也是你,如果沒有你那一甩,或許我不會喝下那杯酒。」宮漾兒輕笑著,更是毛所謂了,而再說起以前的事情,便也是不那麼在乎了。
「你在怪朕?」
「難道我不該怪你嗎?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摔下去,如果不是你,我們的孩子就不會沒有,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一切都是因為你,我們的孩子沒有了,我們的一切都過去了,現在你再來說這些還有用嗎?沒有用,都太遲了。」宮漾兒狠狠地搖著頭,更加肯定地回答著他。
確實,一切都太遲了,整整遲了三年,三年來,時間不長但也不短,卻可以把一切的事情都改變,就連人心都是會變的。
「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她以為她可以做得絕情,只是,到頭來,心還是那麼痛,痛得她快要窒息,就連呼吸都變得那麼的困難。
叩叩叩!
突然,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聲音過後,外面的人卻是在擔心著什麼,沒有馬上就把話給喊下來,反倒像是在等著屋內的人回答。
只是……
屋內的卻是安靜得可以,誰也沒有開口,更沒有去理會屋外的人。
叩叩叩!
敲門聲再次落了下來。
「王上,娘娘,太後娘娘要王上您過去祥寧宮一趟,是因為淳妃娘娘的事情。」陳天如是說著,話完,沒有再多言,慢慢地等屋內的人反應。
可偏偏他的話是說完了,而屋內卻是誰也沒有給他回個話下來。
「王上?」陳天不由再次喊道。
「滾。」
結果,屋內只傳出皇甫恪一句冷得不能再冷的話,而除了一個滾字,便是什麼話都沒有。
「只是,王上,太後娘娘似乎很生氣,因為王後娘娘……」
「滾,听不懂朕的話嗎?」
陳天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皇甫恪卻是直接把他的話打斷,而語氣卻也是更冷冽了,貌似怒氣也更是冒得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