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漾兒笑了,笑得無奈,如果他早一點跟她說的話,或許她還不會生氣,但現在再說,卻真的是已經太晚了。
不想讓她受到傷害。但他卻不知道,他那樣做已經是深深地傷害了她……
「我想見冷夜辰他們。」宮漾兒現在感到很亂,很迷惘。
「不許!」皇甫恪連想都想,直接便回絕她的話,而當听到冷夜辰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神也變得陰沉了下來,即使他們真的沒什麼,但在她的心里卻有別一個男人影子的存在,心情就不會高興到哪里去。
「你沒有權力說這兩個字。」
結果,宮漾兒也同樣是直接打斷他的話,臉色也更是陰郁了下來。
該死的,不許?
「為什麼要見他。」皇甫恪瞬間轉移了話題,而就連語氣都給更改了過來,不想再讓她對他感到厭惡,如果她想見,那他順了她的意。
「與你無關。」
「不說,那朕就不會答應讓你見他。」
「你……」宮漾兒動怒了,渾身散發出一股冷意,氣也更是不打一處來。
嘴角一扯,還是把快要冒出來的怒氣給忍了下來,而某些事情降了皇甫恪可以做得到,似乎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有那個本事了。
深吸了一口氣,某些話便也還是落了下來︰「十七的事情你打算怎麼樣?」
皇甫雪末與皇甫覺的事情完了,那她對秦素的承諾便也完成了,而她也就不需要再牽掛著了。
「隨你的意思。」皇甫恪淡聲答著,而也正如是那句話,只要是她說的,他便全部都會答應。
「那就選個日子吧。」宮漾兒也不羅嗦,差點就沒直接說擇日不如撞日,讓事情辦得越快便是越好,但某些話卻也仍是不忘再說下來︰「我跟皇甫覺一點關系都沒有,那晚十七也在房里。」
「朕知道。」皇甫恪以為她不會再提起來,但卻沒想到她親口提出來。
「那沒事了,我也該回去了,放手吧。」宮漾兒輕笑著,原來他知道,可知道又能怎麼樣,他還是給了她一巴掌,狠狠的一巴掌,那是她挨過最痛的一巴掌。
所以……
她在等,等他的主動放開。
只是,她等的時間卻是顯得有些長了,而她的話是說完了,可偏偏某個人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皇甫恪,我說放開,听到了沒有。」
「明日朕讓他們進宮來。」皇甫恪說著,沒有松開她,而是抱得更緊了。
「隨你。」宮漾兒即使是听到這句話,臉色也沒能好到哪里去,而悶氣此時便也更重了些︰「你這樣,只會讓我對你更加的厭煩,而也更加地不想再看到你。」
一句話,便讓皇甫恪所有的動作都給僵硬住,就連緊抱住她身子的手也給松了下來,腳步往後退去,臉上卻是平靜,淡淡地看著宮漾兒臉上所有的表情。
宮漾兒同樣是冷冷地看過去,沒有再開口,然後,下一刻,身一轉,哪里進來的,便是再往著哪里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