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那還問,不顯得多此一舉嗎?還是你想听听我是怎麼回答的。」
如果他想听,那她是一點都不介意再給他一字不漏,一字不差全都說給他說。
他是可以听得到高興了,可她的心情卻只是會更糟糕罷了。
「朕只要知道,你還呆在朕的身邊那就可以了,其他的朕一點都不想清楚。」皇甫恪回著,嘴角間的笑意便也是透露了他此時的心情,不好也不是太壞了。
「……」宮漾兒不答,而剛剛還沒有做完的舉動,此時便也再繼續做下去,腳步一移,便向著某處走過去。
只是……
「放手。」
對于拉住她手的皇甫恪,臉色卻也仍是沒好到哪里去。
「如果是朕跟冷夜辰,你會選擇誰?」皇甫恪輕聲問著,即使是知道他們沒什麼,但他卻想听她親口說出來。
突然也不那麼肯定了,他留得住她的人,能不能留得住她的心。
「我只問你一句,在玉碎宮里的時候,你看見我放飛了一只信鴿,你還認為是我寫的嗎?」宮漾兒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問著她想知道的事情。
毒酒不是他賜的,她原諒了。
她與皇甫覺的事情,也都過去了。
但那次的信件,她卻不有說沒事就沒事了。
「那件事,朕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皇甫恪直接回著,視線緊緊地盯在她臉上,不想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只是,宮漾兒卻笑了,笑得瘋狂,而眼中卻顯得異常的冷,就連一點點的溫度也看不到了。
「哈哈,原來,到今天為止,你還是不相信是嗎?或者是說你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如果這是你的回答,那我知道了,也很清楚你的意思。」
「什麼意思?」皇甫恪突然覺得不對勁,眼越發地盯眯著,陰沉地看著宮漾兒的表情。
「沒什麼意思,你剛剛不是問我在你跟冷夜辰之間會選擇誰嗎?等我的事情辦完了,那我會告訴你這個答案,現在,請你放手。」宮漾兒說得冷然,沒有掙扎,等著皇甫恪主動放開她。
如果他說一句相信,也許情況就不一樣了。
可偏偏他的回答,卻不是她所想要的,而且,只會讓她的心更冷。
沒有發生過嗎?但,卻是什麼事情都發生過了。
「你要去哪里?」皇甫恪心一陣慌亂,而握住宮漾兒的手,此時也更是握得緊了,就怕自己一個松手,她便會從自己眼前消失得般,再也找不到了。
「你覺得我能去哪里,除了鳳澡宮,我還能去哪里,還是你覺得我該回玉碎宮去,畢竟那才是我該呆著的地方,從你送我進那個地方的時候,我就沒打算著有一天會活著走出去,結果,還真的就如了我所想的,同時也順應了憐妃死去的那句話,她說過,總有天我也會被打進那里,也會死在那條藍銀河里,所以,後來我認命了。」
宮漾兒說得清淡,臉上看不出表情,就連一點點的情緒都看不到半分,貌似只是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