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出來的時候都不用多帶幾個人嗎?」
皇甫覺問著,身上透著一股陰氣,只是,他的怒氣卻不是對著屋內任何一個人,而是某些射箭的人。
「漾兒,你得罪過什麼人嗎?」冷夜辰也問了出來,箭上的毒是他解的,他很清楚那是什麼毒,而那種毒只有大興國才有,如果不是他會解,只怕……
「沒有,怎麼了?」宮漾兒搖搖頭,不懂他話里的意思。
「沒什麼,只是奇怪以他的身手怎麼可以會讓箭射到,而且還射得這麼嚴重。」冷夜辰聳聳肩,隨間地說著,確實,以皇甫恪的身手,就怕是再來十支冷箭,只怕也近不了他的身,但現在……
「那支箭是射向我的。」宮漾兒淡淡地回著,沒有理會冷夜辰,視線只是緊緊地盯在皇甫恪身上,皇甫恪後背上的傷口雖然是已經處理好了,但是那些血跡卻仍是存在著,血流得太多了,看得她有股暈眩感。
血流得越多,她的心便也是越痛了,痛得快要無法呼吸了。
「原來……」冷夜辰點點頭,便也是再明白不過了︰「看來,他真的很在乎你,在乎的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如果那支箭刺得再深一些的話,只怕就算是神仙再世也救不活了。」
「呸呸呸,王上哥哥不會有事的,辰哥哥你別亂說話。」皇甫雪末狠狠地瞪向冷夜辰,很不滿他這樣說了。
「咳,如果你覺得我的話難听話,那好,你可以問他。」冷夜辰扯扯嘴角,把矛頭直接轉向皇甫覺,讓他解決某人去。
「……」
皇甫覺沉默著,沒有開口,而意思便也是再明白不過了,直接默認了冷夜辰的話。
「你們出宮的事情還有誰知道?」皇甫覺想了想,還是問了下來。
「回二王爺的話,這事是王上突然決定的,所以並沒有什麼人知道,就連奴才也只是在王上帶著娘娘出鳳澡宮的時候才得知王上與娘娘要出宮的。」陳天如是回著。
「哦,是嗎?」皇甫覺微眯著眼,更是沉思了下來。
「他沒事吧。」宮漾兒輕聲問著,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是什麼人做的,對她來說已經不那麼重要了,而她只要知道皇甫恪沒事那就可以了。
「不會有事的,過些天就好了,看來,又得有事要煩了,宮中的那些人不是那麼好對付了,陳天,你讓人報信回宮去,就說王上在二王府這里,過些天才會回宮。」皇甫覺很肯定地回著宮漾兒,然後再視線轉過了陳天,並把某些事情給交待下來。
「是。」陳天沒有猶豫,直接回著。
「嗯,現在沒事了,我們也該出去了。」皇甫覺把皇甫雪末給拉進懷里,往屋外帶去,而冷夜辰模模鼻子,也很識趣地退了出去。
不到半刻,屋內該走的人,便是一個都不留了,而床|上的趴躺著的人仍是躺著,至于,還愣著的人,此時也仍是愣站著,一點反應都沒有,視線也仍是緊緊地盯在床|上的人身上,半分不離。